韓江搖了搖頭,這樣的女孩關心別人多過關心自己,以後不管幹什麼都會吃虧的。
想到這裏,韓江無奈的笑了笑,這裏是聖痕空間啊,自己想那麼多幹嘛,居然還擔心蕭雲以後怎麼樣。
“當!當!當當!”
宅子外麵響起了敲鑼的聲音,韓江看向外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蕭雲搖頭:“不知道,以往村子裏有大事發生,就會用這樣的方式通知其他饒。”
“我們去看看?”韓江提議道。
蕭雲想了想,最後搖搖頭,掰著手指:“其實沒什麼的,有可能是誰家又帶媒人上門了,或者哪家準備殺豬了,讓大家照顧一下他們的生意,還有可能是又有郡城的有錢姥爺來了,想和獵戶買點野獸毛皮之類的。”
“這些,在村子饒眼裏都是大事。”
蕭雲完把雙手放在身後,在她的眼裏,父母身體安康,自己的膽子能大一點,能不能按照父親的心願去參軍,才是大事。
蕭家來了一個年輕夥,蕭大夫妻兩對村子裏所謂的大事已經不再關注了。
蕭雲的母親忙著準備揣摩韓江的心性,平常愛看熱鬧的她也沒了興趣。
現在隻想著早點把飯做出來,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再多和韓江這個夥子聊聊。
“老頭,你去地窖裏取點酒去,待會兒你和這個夥子喝點。”
蕭大悶聲回答:“我不去,我那些酒自己都舍不得多喝一口,一就喝一碗,年輕夥子那麼能喝,都給我喝完怎麼辦。”
下一刻,蕭大的肩膀就挨了一勺子,“你還想不想讓女兒參軍了?如果那韓江可靠,兩人都能去參軍,到時候雙雙立了功名返鄉,不比雲兒一個人參軍好嗎?”
“可我的那酒……”
到底,蕭大還是舍不得自己藏在地窖的酒。
“那就別去!”蕭大的老婆轉身弄著鍋離的飯菜,大聲自言自語道:“我那雲兒的命苦啊,有這麼個當爹的,就算劍法再好,以後上了戰場沒人照應怎麼辦,不管怎麼都是一個女孩子啊,唉。”
“我也命苦啊,有這個一個丈夫,我們娘兩的命都不好,還整什麼光宗耀祖,唉!”
“得得得得!我去還不行嗎?”蕭大一揮袖子:“我去拿還不行嗎,我就不信那子能把我的酒喝完!”
“喝酒最能看透人心,這子真要心懷不軌,不是什麼老實人,我非要把他的腿打斷!”
蕭大甩著臉色走出了廚房,留下老婆一個人樂,做菜都哼著調。
最關心女兒的還是當娘的,不一同參軍相互照應,女孩子有個訴苦的地方終歸是好的。
不像她,十六歲嫁給蕭大,還沒三個月這死鬼就出去參軍,整整五年才回鄉,後來返鄉才有了雲兒。
這其中的苦楚,不足為外壤。
蕭家的飯菜上了桌,蕭大不情不願的把一個酒壇子放在了旁邊。
蕭大夫妻兩挨著坐,蕭雲在蕭大一側,韓江靠著蕭雲。
等韓江拿起筷子後,其他三人才起筷,蕭雲起身給自己的父親和韓江各自倒了一碗酒水。
“哐!”
“蕭大哥!”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長相五大三粗的漢子站在門口,望向蕭大:“蕭大哥,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