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醫生的話來,劉遠胸前斷裂的肋骨己經愈合,不過還沒牢固,所以要很心,盡量不要幹粗重的話。
其實劉遠身子的底子非常好,吞氣禦靈訣也修煉到術生中階,那骨頭一接好,法力一運轉,那傷口愈合的速度是常人的好幾倍,醫生所什麼不適宜幹重活什麼的,其實也是猜測著的話,病人嘛,多叮囑幾句,肯定不會有錯的,可就是這幾句話,劉遠一回到紅樓,被司寇蘭薇還有林可瑤把他當成大爺一樣供養起來。
不能幹重活,可是這重的定義是什麼,多少才算重呢,兩女也不不知道,為了防範於未然,劉遠就是刷個牙,那刷牙用的水杯,二女也覺得那水杯也是重物,細心替劉遠在一旁拎著,倒讓劉遠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這個,不用那麼誇張吧,本來劉遠還想回學校裏玩玩的,沒想包括紅姐的三個女人都強烈反對。
反對的理由很簡單,學校裏人多,一不心把劉遠再撞傷,那就得不償失,紅姐還直接讓胖子幫劉遠在學校裏請了假。
得,這下好了,估計老師都不記得劉遠長什麼模樣了,用胖子的話來,劉遠那可是番市實驗中學最牛的學生了,因為學校規定,逃課十節,就當自動退學處理,按一七節課(上午四節,下午三節)來算,隻是一半,劉遠就得光榮“畢業”,可是現在劉遠的學位還一直拉在哪裏,大家都有意識把他遺忘一樣。
於是,劉遠每都是看看電視、上上網什麼的,幸好有司寇蘭薇陪著,張大軍、劉暉、胖子、李可清、吳秀、黃莉莉他們幾個經常打著看望病人、關心同學的幌子前來蹭飯,這樣一多,反而沒那麼寂寞。
有時候有幾個知心的朋友,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啊~~~~”一大早,林可瑤剛和紅姐一起坐車出去。上班的上班,返校的返校,早起的劉遠送她們出門後,就在經樓麵前的空地上舒展起身體來。
從騰衝回來,不知不覺己經過了一個多星期。劉遠的感覺越來越好了。不但精神方麵有了很好的愈合,胸前斷骨處那隱隱作痛的感覺差不多都消失了,這明,劉遠的身體。己經走出了受傷的陰影,劉遠用力地握了一下拳頭,馬上指甲突起,青筋顯露,渾身充滿了力量。
嗯。不錯,恢複得不錯,現在看來,也沒有什麼後遺症。
可是劉遠一看到腰間那個從不離身本命金瓶,一下子又有點沉默不語了。
有時候,精神所受的傷害,遠比身體上受的傷害更難治愈,那種失去了戰鬥夥伴、失去護宗神靈的所帶來的傷害,劉遠現在還走不出那個陰影。有時候,幹脆不想去麵對,就像劉遠回到紅樓這麼久了,可是劉遠一次也沒去過地下室吸收那些陰氣修練,也沒有關心過靈兒的修煉情況。不知為什麼,劉遠從心裏有點抗櫃。
抗拒一切和修道有關的事情。
以前有身體還沒有好作為理由,可是現在呢,這個理由己經不複存在。
自己。要進去嗎?
劉遠都有一絲猶了。
“劉遠,在想什麼?”不知什麼時候。司寇蘭薇出現在劉遠的後麵,聲地詢問道。
“啊~~”劉遠想東西想得有點入迷,沒注意司寇蘭薇的到來,看到她後,驚嚇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薇,你這是~~準備去買菜?”劉遠的看到司寇蘭薇挎著一個菜籃,笑著問道。
“嗯,那菜要買,才夠新鮮,劉遠,你今想吃什麼?喝什麼湯?”
“這個,隨便吧,反正我的口味你知道。”
司寇蘭薇最不喜歡,就是劉遠這個態度,好像什麼都沒所謂,看起來隨便,沒什麼要求,反而顯示出他沒有要求。
看到劉遠現在有點頹廢的樣子,司寇蘭薇是有點心痛的,以前的劉遠,是那樣的自信滿滿,是那樣的意氣風發,好像什麼也難不倒他一樣,劉遠走不出昨日的影子,自然也就沒什麼鬥心,不過,司寇蘭薇並沒有覺得劉遠沒用,相反,她覺得劉遠有情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