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騎1型因為沒有防空的設計考慮,所以並沒有安設高射機槍,反而在車子的頂部,卻有密封的碉堡型的四架機槍,當這三百輛坦克終於衝入了美軍密集的人群中,這上麵的機槍開始發出了還擊,大批的美軍被割麥子地一向割到,坦克的周圍三四米之內,再也沒有一個站著的活
坦克突入了美軍陣內還不罷休,一邊噴吐著子彈,一邊向前行進著,還沒有大規模裝備手榴彈的美軍根本不知道怎麼對付這些鋼鐵怪物,就算他們也想用自殺式攻擊破壞掉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那麼他們也得找到願意自殺的人和爆破筒之類的東西。
顯然,作為宿將的胡伯良是不可能單單隻派出一直從來沒有接受過實戰考驗的裝甲兵部隊獨挑大梁的。在坦克從隊尾衝到隊首後,已經等待多時的0師橫殺出,
他們站在壕溝中,在射程內任意獵殺正在逃竄的美軍,就像是貴族們從容地進行著狩獵遊戲一樣。即使有的美軍逃得遠了一些,也有專門從事狙擊的士兵,用手中長長的狙擊槍,在光學瞄準鏡的幫助下,一槍將這些敗軍解決掉。
五萬名美軍很快就在裝甲洪流的鞭笞下,再一次地露出了欺軟怕硬的膿包本色,他們呼喊著媽媽和上帝的名字,在絲毫不憐憫他們的中國劊子手的槍下,紛紛倒斃。
“團長,咱們衝鋒吧,這些鬼佬全都完蛋了!讓兄弟們真刀真槍地解解氣吧,為死在密西西比河的戰友們報仇!”站在曹景南身旁的一名雙目血紅的戰士哭著道。
曹景南也是難以壓製這樣的情緒,但是他畢竟是一軍之將帥,不是不考慮後果的普通士兵,他拉住那個激動的士兵,道:“不行,現在收拾這些家夥們最有效的就是趙旅長的裝甲兵坦克,他們的射擊你們也看到了,幾乎就是無差別的屠殺,我們一旦衝了出去,那麼反而會連累他們的效率。”
看著那個心中不忿的士兵,曹景南摟了摟士兵的肩膀,寬慰道:“沒關係的,我們還有仗可以打,兄弟們的仇我們報得了的,這一次就讓裝甲兵來吧。等我們再衝進美國人的首都,將它一座城市燒成灰燼,才能解大家心頭之恨!”
眾人轟然叫好,似乎已經看到了華盛頓的覆滅一樣。
隻是一個士兵不識趣地道:“團長,咱們上一次不是已經把華盛頓燒了嗎?這一次再燒一次還能燒什麼?燒灰灰?”
幾個士兵哈哈一笑。
曹景南道:“美國人可不會留著首都當紀念遺址,這些年頭,估計也算是重建起來了吧,我們之後看他們不順眼,每隔幾年燒***首都一次,看他們敢不敢炸毛!”
一個士兵憧憬地道:“一次一次燒也忒麻煩了,還不如一次性將他們白皮狒狒全部趕盡殺絕,將這裏大大的疆土留給我們的兒孫後代。”
他這話幾乎出了所有士兵的心聲,受何沐平影響,中國人的土地情結似乎更加重大了。當土地矛盾被日益擴大的國土麵積給衝淡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對於這麼解決國家土地衝突已經形成了一種思維慣式,下土地數之不盡,搶自己人的、搶窮人的不算本事,搶那些無主的,或者是無德之人所有的土地,才是正道。
美國人侵入我領土,殺傷我士兵,這是犯了滔大罪吧。既然你們不識相,那麼我們就亡了你的國,收了你的土,你兩千萬人民該上哪裏涼快上哪裏涼快吧。
這個時候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即使是何沐平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幹淨利索,並且殺人如麻的戰鬥。他更是第一次見到一層屍體上又是一層屍體,橫七豎八地擺了一地的修羅地獄模樣。重要**網
他隱藏著自己的身形,就站在戰場中央,根本不怕會有所謂的誤
他現在心靈純透,就這麼一個多時的戰鬥,他就看得出趙經國的裝甲兵幹掉了多少美國人。
死在地上的已經是二萬多了,沒死透受了重傷輕傷的也有二萬多。因為槍彈打過來又快又密,所以傷的人比死的人要少,至於逃走的,也就是那麼貓三兩隻。
要不是這支美軍中的靈魂人物李將軍前些日子因為要接待更多後方來的援軍和物資離開了本部,估計這一次,這位知名大將也會命喪黃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