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堊紀的時候,這片土地是屬於內陸淺海,或者是一片低低的大陸架,而滄海桑田,在這個時候,這裏卻成為了水土豐美的美國大平原。自從十四世紀起,這裏迎來了改變這片土地命運的歐洲人之後,這片土地幾乎是每一百年變一次樣。而土地的主人也從西班牙人變成法國人,從法國人變成了美國人,現在又變成了中國人。
這裏見證了向往財富的白人探險的精神,也見證了原著民被槍彈和病毒殺戮的痛苦,現在它又要見證一份曆史上,或者軍事史上不可磨滅的一筆。
它取代了一戰中的馬恩河戰場,成為了一件風靡百年的戰爭兵器的處子秀舞台。
美國大平原雖然地勢不高,但是平均的海拔是要高於中國三大平原的。同時,由於地處兩道巨大的山脈之間,陸地麵積廣闊,又是溫帶大陸性氣候,相對少雨,這樣便形成了這裏的主要植被並不是溫帶闊葉林,而是廣闊的草原。
自古以來,寬闊平坦的高原和草原都是騎兵的用武之地,顯然,美國在經曆了東美戰爭打擊後失掉了養馬的廣闊草原,同時經濟也受到了中國的打擊。雖然這一次收到了白蓮娘給予的不少幫助,但是除了軍械之外,至於軍糧、戰馬之類的後勤物品,都沒有提供。
顯然,在中國人在世界範圍內得罪了這些高加索人,同時華人的軍事勝利·也將一種念頭灌輸在了他們的腦海中。
那就是唯武器論。
為什麼不是唯武力論呢?因為不管是英國人還是西班牙人,幾乎歐洲人都沒有把殖民地居民真的當人類看,他們會把一時地出讓利益,或者讓當地權貴參與統治殖民地,當做一種在力量不足時的謀略。
其實仔細想想也就明白了·如果那些歐洲人的力量真的能夠大而集中的話,憑什麼會把利益出讓給那些他們認為還不算人類的土著人呢?
無論是南洋的菲律賓人、印度的阿三,或者是美洲的印第安人,他們都是以為白人們是有理可講的,隻要自己老老實實地按照他們的安排做的話,那麼萬事大吉,自己的利益可以得到保障。
這個思維到了19世紀末期,更是嚴重地影響了海外華人。比起還沒進化好或者是文明程度低劣的土著居民·中國人的溫馴程度可是讓人發指的。當他們感到日子還是有盼頭的·相比國內什麼地方要好一些·他們寧願忍受剝削,並且相信那些白麵老爺們會講理,隻要自己奉公守法、勤勤懇懇,就能獲得幸福穩定的生活。
隻不過,外國人看待他們和清廷看待官商們是沒有區別的。都是當做一畦的新鮮韭菜,割掉一茬,新的一茬可以馬上長出來,自己再割就是,如此周而複始。
所以·其實白人們是比中國人信奉唯武力論更多的。即使他們偽裝的道貌岸然,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紀還著什麼正義、人的權利,但是男盜女娼、雞鳴狗盜的事情他們沒少做過,並且絕對不會停止。
何沐平曾經覺得,中國人有一度覺得國外的和尚更會念經,月亮更圓,是因為他們沒有真的去看清楚外國。外國的黑暗比中國絕對不是稍稍遜色的,甚至更是抽骨扒皮,不留餘地。
為了完成自己的唯武力論·用武力去征服更多“下等人”,去獲得新的利益,所以西人在找一種真的能夠壓製住他們的方法。以所謂的十九世紀的軍事水平,去欺負土著人還是多少有些力不從心的。像是印度人、毛利人,欺負了也就欺負了,少少的千八百人,還能應付一下。但是要是像欺負中國這麼一個大國,即使在清王朝時期,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敗中國的腐朽軍隊,但是數以百萬計對他們懷有敵意的人民,就能讓他們望而卻步,從而繼續維持著清政府幫助他們敲詐這個國家。
回已經滅亡了清朝,其實這個王朝的心理上就基本沒有真正坐正過這個國家真正主宰的心理和位置。他們得位不正,又不是主體民族,雖然後來自詡正統,但是沒有一不保留著那種當年努爾哈赤和皇太極時期,打一槍槍一票就走人的心思。
外國人剝削他們得縱容著,因為外國人搶的是民,不是他們統治階層,自己隻要幫著搶,那麼就沒事了。但是如果真的把自己當主人了,當要為百姓謀福利出惡氣的皇帝了,那麼萬一一個不心,讓那些金發黃毛的給推下了王位,這花花山河和錦繡富貴,他們上哪裏去找去難道讓這些享慣了福的人,再回窮山僻壤的白山黑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