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梵和白蓮娘一級的核心六部部員都有一個六部主機賦予的能力——世界內坐標穿梭。這也是裳兒不具備的能力。
褚梵可以打開一個容三人並排而過的時空穿梭隧道,從一個地點,瞬間挪移到萬裏之外的地方。
他也算是無比苦逼的人物了,明明跑來搶女人的,卻被女人的男人強逼為了不要工資的勞工。
何沐平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術法,在褚梵的精神中打下了烙印,除非何沐平放開對他的管製,不然褚梵的生死都要看他心情。
日本九州島的薩摩,褚梵奉了何沐平命令,過來監視島津齊興的下一步行動。
菊姬回的訊息已經傳回了九州,接下來該怎麼做就是看島津家的選擇了。
出現在島津家的薩摩國守閣的褚梵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正在談話的島津家主齊興和家老調所廣鄉。
“家主大人,現在是我們必須做出抉擇的時候了。”調所廣鄉沉聲道。
島津齊興威嚴地看著自己重要的家老,問道:“我們的計策失敗了麼?”
調所廣鄉哀歎一聲道:“中國皇帝乃是雄主之姿如今這世界之大,已經快有五分之一的土地落入其手,日本隻不過是彈丸之地,不及中國一省大,我們想以博大,無異於以蚍蜉之力撼樹啊。”
島津齊興也是講道理的人,也沒有對四個女人就能控製住一個巨大國家有什麼指望,隻是點點頭,沒再多什麼。
調所廣鄉正色道:“唯今之計,其實看似我們有選擇,但是若是不從中國皇帝的命令,我們島津家不得就得化作飛灰。”
島津齊興嘲諷地道:“想不到,三百年後,我們島津家這次不是向德川家臣服了,反而要向異國人臣服。”
調所廣鄉一位島津齊興還沒看透,勸解道:“以中國皇帝的野心和魄力,怕是有生之年,他占據全世界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此例與當年北條幕府麵對忽必烈的蒙古人是不一樣,蒙古人雖然悍勇,但是我有神風大海之助,蒙古人除血勇之外,別無他長。而近日的中原人卻大異蒙古韃子,不僅武力雄厚,更是文明鼎盛,華夏現在有00萬帶甲之士,我本又何從抵擋呢?”
島津齊興對於何沐平擁有的實力無比的羨慕,事實上,在這個圈子裏的那一個人不羨慕呢?
“現在表示恭順,我們尚可以中國皇帝之代表身份,攜其鑲助,席卷神州(指日本)。到時候,中國皇帝必是要以婆羅洲例,抬日本為內藩,日本雖然名義上要奉他為皇帝,但是這治國的實權卻是在我們手裏的。”
齊興眼中精芒一過,有些激動地問道:“此事當真?”
“當然是真的”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年紀不了的調所廣鄉和島津齊興大驚失色。愛惜姓名的島津家家主忙道:“侍衛、姓有刺客”
那個麵皮黑黑的男人笑了笑,道:“不必叫了,我已經讓他們聽不到你的呼喚了,現在守閣中隻有我們三人。”
齊興和調所十分害怕,但是仍舊撐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島津齊興威嚴地道:“閣下是何人?”
男人變戲法似的弄出來了一個金光閃閃的令牌,道:“本人褚梵,中華帝國皇帝陛下的特使,就你們島津家如何抉擇一事,特地來進行磋商。”
島津齊興心頭一鬆,但是仍舊不拉下麵子,道:“閣下雖為上國使,卻隨意屠戮我之近侍,不知還有沒有法度?”
褚梵嘲弄地看著他,掏出一把手槍,指著他,道:“不願意跟我談,那我就殺了你好了。”
調所廣鄉這才明白,這個所謂的特使,實際上是個瘋狂的家夥,連忙搶身撲上,擋住主公,懇求道:“還請使恕罪,我等招待不周,實在罪過。”
島津齊興也是心有餘悸,沒想到這個代表中國皇帝的特使,竟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竟然還想殺了自己。自己剛才明白地從他身上感到了殺意,若是自己在梗著脖子硬下去,不定真被殺了。
褚梵看著兩人,笑著道:“陛下把日本一應事宜全部委托給我了,我本人對於誰以後出任日本相是沒有偏好的。姓島津的不行,那就找姓鍋島的,姓鍋島的不幸,那就找姓毛利的。”
這可真的拿住了島津齊興的痛腳褚梵的沒有錯,雖然這些年他的展很迅,但是毛利家、土佐藩等地一樣也是很強的。自己如果真的沒有跟褚梵談妥,褚梵肯定舉槍就宰了自己,省的以後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