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歐洲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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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翰和張有林是軍情處做些普通勾當的打雜,雖然二人肩膀上軍銜倒是不,但是奈何如今皇家陸軍基本上處於“閉關自守”狀態,他們軍情處也就高掛免戰牌,甚至不少成員整日窩在辦公室裏看報喝茶,沒點德行的甚至在辦公室裏打牌。
皇家陸軍總司令張定遠也是為這件事情撓頭,其實從編製上來看,軍情處應該是一個常設機構,但是奈何本國還有一個功能相同重疊,而且專業能力和實幹精神更強的情安局。張定遠也曾經問過何沐平情安局到底有多少人,何沐平支支吾吾給出了個十來萬的模糊數字。一個國家,單單是專業的情報人員就有十來萬,張定遠一個參與國家核心大事的將軍,也感覺到菊花一緊,似乎周圍到處都長滿了何沐平的眼睛。
特別在沒有仗打了之後,何沐平才不會傻到讓兩個機構做同樣的事情給自己產生雙倍的成本,所以皇家陸軍軍情處的編製仍舊每個軍區也就是百十人,而且基本沒有什麼事情做。甚至,有些人都覺得這是清水衙門,準備到處送禮把子侄安排進來謀求個好出身了。
曹翰今能攬到這一次的大事件、大任務,也跟他被皇帝陛下看重有關。情安局的觸手現在像是八爪魚一樣四處亂伸,但是重心還是在國內的。雖然似乎讓本國處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但是何沐平隻不過是需要清楚地體察民情·而不是通過情安局得知哪裏的居民在哪一辱罵過自己這樣無聊的事情。
所以,這一次的大事情,情安局因為在歐洲的力量薄弱,起到的作用不會特別大,何沐平決定讓情安局繼續隱藏幕後·並不泄露任何底牌,通過一撮人來完成這個大事件。
早在兩年前何沐平疏離曆史走向的時候,就對今的事情有了一個非常熱衷而且熱切的期盼了48年歐洲革命,這個是中國人,就一定會在中學曆史課本學過,但是保準馬上會忘掉的事情。從地位上來,這一次革命並不亞於三十年後的巴黎公社運動,即使都是失敗的無產階級革命·但是1年歐洲革命·影響範圍之廣·並使歐洲人和全世界先進文明人認識到一個新的政治力量登上了國際政治的大舞台。中肯的來,將1年革命武斷地劃分為無產階級革命有些過了。正如吳慈仁和月蠡接觸的巴黎工人組織一樣,他們雖然已經組成了現代工會類型的工人組織,並且跟馬克思這樣的大思想家有過學習,而且準備聯係正在在英國召開的共產者同盟會議,但是無論從什麼角度上來看,他們都不算是正兒八經的政黨,被稱為政治力量有些言過其實了。
首先他們沒有明確的政治綱領,《**宣言》是很久之後才誕生的指導工人階級鬥爭的文件。現在的工人組織·更多像是工人們為了抱團,並與工廠主討價還價、爭取利益的組織,白了就是工人福利性質的早期工會。再一個,這樣一個目的不明確的組織,內部鬥爭也是十分激烈的,不同工人之間利益不一致,派別不和,甚至層次有差異、素質更是不同。正史上,一部分無產者在柳月起義中被資產階級收買和蠱惑·搖身一變變成了馬克思所的“流氓無產階級”,在巴黎打砸搶燒,並且迫害自己的同胞。更何況,從結果上來看,大部分的無產者在革命中幾乎沒有取得什麼像樣的權力,1848年轟轟烈烈的歐洲革命中,核心矛盾還是腐朽墮落的封建君權與不滿足自身力量和地位不匹配的資產階級的權力鬥爭,無論是法國、奧地利、還是意大利,工人們最終幾乎沒有拿到一毛錢的利益,僅僅是法國,就有七千名工人在變亂中被殺,超過一萬五千人被驅逐流放。比較現實的情況就是,剛剛興起的無產者們,像是以往貴族們煽動的平民們,成為了完成自己權力野心陰謀的工具,而這個有一些力量但是不穩定、更不成熟的工具,被資產階級用完之後,毫不留情的處理掉了。
所以偉大的革命導師馬克思曾經在他的著作《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中這樣感歎道:“資產階級革命′例如十八世紀的革命′總是突飛猛進接連不斷地取得勝利的革命的戲劇效果一個勝似一個′人和事物好像是被五色繽紛的火光所照耀每都充滿極樂狂歡∶然而這種革命為時短暫′很快就達到自己的頂點′而社會在還未清醒地領略其疾風暴雨時期的成果之前′一直是沉溺於長期的酒醉狀相反地′像十九世紀的革命這樣的無產階級革命′則經常自己批判自己′往往在前進中停下腳步′返回到仿佛已經完成的事情上去′以便重新開始把這些事情再作一遍∶它們十分無情地嘲笑自己的初次企圖的不徹底性、弱點和不適當的地方∶它們把敵人打倒在地上′好像隻是為了要讓敵人從土地裏吸取新的力量並且更加強壯地在它們前麵挺立起來一樣∶它們在自己無限宏偉的目標麵前′再三往後退卻′一直到形成無路可退的情況時為止′那時生活本身會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