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推開房門,隻見……呃……疑似“玉堂”的男人(算了,我們姑且叫他小一呃呃罷……噗!)正在自己床上歪著,好不自在。
小一呃呃見他進屋,立時便飛撲過來。展昭隱隱頭痛,仿佛看到了他身後猛搖的尾巴。
這些時日,展昭已被白麵具、白玉堂、白五爺、白衣、白兄、玉堂……等等……折磨得心力交瘁,隻覺生無可戀。
小一呃呃趁著他正自愣神,一把將人抱住,不住地蹭著:“好貓兒,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是足足等了你一夜,不如咱們……?”
這個家夥周身散發的氣息令展昭渾身發毛,本能地推拒道:“你,你究竟是誰?白麵具、白大俠,白五爺,還是……白玉堂?”
小一呃呃歪著頭,故作可愛地問道:“我是白玉堂啊。你怎麼連最心愛的人都忘記啦,是誰對你不離不棄牽腸掛肚,是誰對你日日思念,夜夜掛懷?”
說罷又要湊上來索吻,展昭推開他毛茸茸的臉,“不,你不是玉堂!”
小一呃呃見他總是拒絕自己的親熱,頓時竟哭唧唧起來:“玉糖?玉糖是什麼糖,很好吃嗎,比我還要好吃麼?展昭你嫌棄我了麼……”
展昭終於掙脫了出來,長長地喘了口氣,見小一呃呃還在那裏耍寶,忽地生出一絲無力之感。“你……你也不是白玉堂?他沒你這般厚臉皮,你究竟是誰?”
話音未落,門被人推開,隻見……呃……又一名疑似“玉堂”的男人怒氣衝衝地闖進門來(算了,我們姑且叫他小二呃呃罷……我要瘋了!)
隻見小一呃呃正緊緊纏著展昭,小二呃呃怒火便不打一處來,上去便撕扯起來:“白麵具,給我滾開,幸好我來得及時,否則貓兒貞潔不保。放手,你給我放手!”
小一呃呃,不,現在該叫白麵具了,一見情敵出現,果然分外眼紅,要不是看他長得帥,早就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了。“白衣,你給我死開,別以為跟著主人沾了幾分仙氣修煉成人就可以染指貓兒,貓兒是我噠,我噠!”
“胡說,貓兒是我噠,我噠!貓兒,你說,咱們在徐德府邸的情份還做不做數,咱們的推心置腹你忘了麼,貓兒,貓兒?”小二呃呃,咳咳,現在應該叫白衣了,搖著展昭的胳膊,開始雙眼放電中,心中暗想:哼哼,我知道你最受不了主人這樣看你,看我不電暈你。
白麵具:“貓兒,貓兒?”
白衣:“貓兒,貓兒?”
展昭被他們二人,啊,不,二精扯來扯去,隻覺胸中的無力之感漸漸升聚,隻覺生不如死……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清喝,隻見一道白影自窗口竄了進來,就地一滾,抱住了展昭的腰:“我才離開兩年,你們竟敢胡來,給我滾開,否則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