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巧玉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簫雄的意思:“你是……我們不進入宮殿?”
簫雄點點頭道:“對,反正既然已經進來了,我們也不差這麼一點時間,我們先將這周圍完全查探清楚再做打算,看看是否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或許是多此一舉最終還是要進入這座宮殿,但是至少我們這般做了不會有什麼疏漏……”
“對,心為上。”拓跋巧玉很是讚同簫雄的打算:“那我們先探查這外麵吧。”
簫雄眼睛四處望了一下,最後道:“那邊有個湖泊,我們先從那裏查起吧。”
簫雄兩人決定之後,頓時放棄了繼續向著那城堡前進,而是改道向著遠處的湖泊步行而去,就在這時,在那座宮殿之中的最深處,一個死板的聲音低低的響起:“目標向著湖泊前行……”
……
湖並不大,水也很清澈,簫雄直接的看到湖底。
湖底有著大大的碎石,還有一些不同種類的草類在生長,隻是卻並沒有看到任何的魚蝦,這讓簫雄感到非常的奇怪。
兩人沿著湖泊這般緩緩的走著,看拓跋巧玉有些累了,簫雄便停了下來,拉著拓跋巧玉在一塊湖泊邊平整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拓跋巧玉看著簫雄沉穩的臉,將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了簫雄的肩膀之上,望著麵前的湖,享受著這危機中的寧靜。
盡然已經進入到這裏,簫雄已經一點都不著急了,外麵大陸的事情固然危急,但是現在最關鍵的卻是自己兩人是否還能活著出去,在這裏,任何一個決定都必須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或許一個微的錯誤,便能鑄造終生的悔恨。
這一坐,便坐了很久。
簫雄抬頭看了看上明晃晃的太陽,低頭看了看自己和拓跋巧玉兩人的影子,臉色變得有些詫異。
拓跋巧玉感覺到簫雄的動作,轉頭問道:“怎麼了?”
簫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我們在這坐了這麼久,太陽的位置似乎一直沒有變過,你看,我們的影子都沒變過……”
拓跋巧玉驚訝的看了看,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駭然:“這是怎麼回事?”
簫雄的臉色變得很凝重,這個細微的現象讓他感到了很大的壓力,這裏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散發著一種讓他不安的氣息。
就在簫雄有些驚疑不定的時候,麵前那平靜如同死水的水潭卻猛然的有了動靜。
整個湖的水麵都開始了輕微的抖動,一朵朵浪花悄然的形成,然後在水中激蕩著。
動靜越來越強,到最後這胡的水麵仿佛變成了風暴中的大海,不管的翻滾著。
簫雄死死的盯著那湖麵,仿佛湖麵下有著什麼凶獸一般。
“你看那裏。”拓跋巧玉忽然拉著簫雄的手,急聲叫道,簫雄猛然抬頭,卻隻看到一道金光,正逐漸的消失,那道金光的源頭不是上的太陽,而是來自那金色的宮殿!
簫雄看著那金色的光線逐漸的消失,這才轉頭看著拓跋巧玉道:“你看到什麼了?”
拓跋巧雲搖搖頭,臉上又是迷茫又是驚恐:“那些金光,好像組成了一條金色的道路,那道路的盡頭便是那金色的宮殿……”
“金色的道路?”
簫雄心中一動,繼續追問道:“那另外一頭呢,它落在哪裏,地麵嗎?”
拓跋巧玉搖搖頭道:“不,我剛才也沒有看清楚,之前我也一直注意力都在這湖麵之上,等我看到那金光的時候,金光已經在飛速消退,但是依稀看到,那金光的落點,應該是在那邊……”
拓跋巧玉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指向了遠處的一座山。
簫雄看著那個山,似乎並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再回過頭,看向湖麵,卻發現湖麵已經迅速的平靜了下來,再次的恢複到了那無比平靜的狀態,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簫雄琢磨著剛發生的一切,卻也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答案,最終站起身子,看了看那高高懸掛在空中一動一動的太陽,微微眯著眼睛道:“走,我們去那山那裏看看。”
兩個人走向拓跋巧玉所指的山,等到走近的時候,拓跋巧玉卻是睜大了眼睛道:“這裏還有個峽穀,剛才我們竟然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