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瑟極為震驚,剛才這一劍劈下去,以他的力道,即使是石頭,也可以被辟為兩半,而眼前的少年,僅僅用兩根手指,就輕輕鬆鬆地夾住了,似乎不費吹灰之力。
更為驚奇的是,他根本沒有看清楚對方是如何出手的,並且他的巨劍就像被一隻鐵鉗牢牢地夾住一般,無論他怎麼努力,一點也都抽不出來,而眼前的少年,氣息沉穩,猶如一座大山一般,巍峨聳立。
趙氏三傑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震撼不已,這少年明明隻有隻有十七八歲,卻擁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功力,隻是他們在江湖上行走這麼多年,走東闖西,也算是見識豐富,可是從未聽人提起過這少年的名號,這已經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而其他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尤其是黒鯨幫與血鯊派的,殘瑟可是他們兩派當中的第一高手,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可是親眼見證了殘瑟以一人之力,震懾住了各方到來的江湖人士,使他們不敢越雷池一步,期間這把巨劍還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敢於挑戰的人,實在是威風凜凜,可是現在這把巨劍竟然被一個少年用兩根手指就輕鬆地夾住了,不能動彈,若非親眼所見,這是絕對不可相信的。
那些未走的江湖人士,其中膽子大些的,又慢慢返回了過來,隻是這次遠遠地站在一邊,並不敢太過靠近。
“我沒看眼花吧,這少年竟然用兩根手指就夾住了巨劍。這少年是誰啊?”
“應該沒看眼花,我也看到了,確實如此,真是不可思議。實在是令人震驚啊,沒想到下間竟有這等高手。”
“高手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如此年少,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潛力不可限量啊。”
“輕描淡寫,便能將巨劍玩弄於手掌之上,這等功力,實在是神乎其神啊。”
“是啊。今可是長了見識,這少年出身於哪個門派啊,會不會是四大門派裏的人啊。”
“什麼四大門派啊,你糊塗了不是。普蘭寺裏全是和尚,他又不是和尚,最多是三大門派裏麵的。”
“即使是三大門派裏,有名有姓的也沒有與這少年相符的啊。”
“是啊,就像憑空出現的一般。會不會是其中一個門派秘密培養的啊。”
“這倒是很有可能。”
遠處的江湖人士在竊竊私語,聲議論。
……
殘瑟披頭散發,一雙眼睛露出凶殘之色,就像一頭餓狼。他麵容扭曲的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沒必要知道。這把劍血腥之氣太重,容易惑人心智。不要也罷。”蘇梁望了一眼沾滿血跡的巨劍道。
這把巨劍,對於殘瑟來,就如同他的手臂一般,一聽蘇梁要將此劍奪走,殘瑟有些瘋狂了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去爭奪,甚至嘴裏發出了野狼般的低吼聲,可是仍然不能撼動此劍分毫。
“放開殘瑟哥哥的劍,你這個大壞蛋。”血無痕一看殘瑟抽不出巨劍,便衝了上來,伸出芊芊素手,用力去掰蘇梁的手指,可使徒勞無用,一急之下,張開嘴巴便對著蘇梁的手背咬了下去。
蘇梁本身有崩雲勁罡氣護體,因此血無痕咬到蘇梁的手背之上,蘇梁的手背自然而然的生出護體罡氣進行抵禦,白蒙蒙的護體罡氣立刻將血無痕的嘴巴震開,蘇梁的手背安然無恙,反而一彈之下,血無痕的嘴角被生生震破,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