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一起躺下後,問道,“新聞發布會上是怎麼回事?”
“我的一個大學同學,叫何暮汐,她可能一直看我不順眼,從大學開始,就不斷地使手段黑我。”
大概是男人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莊瀅的安全感爆棚,很自然地回答了他的話。
她哪裏知道,陸北辰坐了七八個小時的飛機,又馬不停蹄地從機場開車趕到別墅,體力早就嚴重透支,就算是他想對她下手,也是有心無力。
“南宮已經告訴了我,她死在了監獄。”
男人吻了吻她的額頭,眉眼深深,“以後有這種事,告訴我,你是我罩的人,誰敢再動,我就滅他全家。”
莊瀅,“……”
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霸道的太帥了,怎麼辦?
大概是氣氛比較和諧,莊瀅不知不覺和陸北辰說了很多。
直到睡著了,她的嘴巴裏還在嘰裏咕嚕地說夢話。
莊瀅一覺睡的很沉,感覺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悶悶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伸手要去撥開,卻好像觸摸到滑滑的,涼涼的東西,觸感非常不錯。
莊瀅玩心大起,繼續捏了幾下。
突然,手指頭被人咬住,不輕不重地咬了幾口,不疼,但麻麻的,有點癢。
這感覺,分明是有人在咬她!
莊瀅猛然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墨黑的眸子,冷沉,還有點勾人,“餓不餓?”
“餓!”莊瀅懵懵懂懂的點頭,睡了那麼久,還沒吃早餐,能不餓嗎?
“餓就對了!”
男人霸道地欺身而上。
“唔,放開我……”
第二天,恰好是周六。
奢華低調的大廳,陸北辰神清氣爽地靠在沙發裏,兩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看最新的財經報紙。
掃了眼壁鍾上的時間,俊挺的眉頭蹙緊。
都快十一點半了,怎麼還沒有醒?
難道是他折騰的太厲害?
舒適的客房裏,早秋的爽風從打開的窗戶吹拂進來,吹的窗簾沙啦啦作響。
莊瀅側躺著,臉向外,睡的很沉。
窗簾的一角隨著秋風左右擺動,時不時地拍打她的臉,終於把莊瀅驚擾醒了……
意識剛回籠的瞬間,她感到渾身上下酸痛不已,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她這是怎麼了?
莊瀅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腦袋,左右四處張望,看到男人換下的西裝和襯衫,才想起來,昨晚陸北辰回來了,不僅逼迫她喊他“辰哥哥”,還讓她上樓給他拿浴袍,最後,兩人躺在一起聊天。
然後一大早上,她被他狠狠的欺負了一回,難怪身體會難受的要命。
莊瀅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緩緩揉了揉酸痛的腰和兩條腿,疼的咬牙切齒。
還好是她的安全期,要不然,在陸北辰的眼皮底下,溜出去買避孕藥也是比較困難的。
兩人隻是一場簡單的交易,她不想與他再發展其他的關係。
相信他也是這樣想的!
陸北辰看中的,不就是她聽話不鬧事不貪心?
莊瀅下了床,去浴室洗簌完畢,換了套幹淨的卡其色短袖連衣裙,烏黑的長發用橡皮圈鬆鬆的紮在腦後,揉著腰走出門。
剛走出去沒多遠,就看到沙發上背對她的男人,正在優雅的看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