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與你無關。
陸北辰勾唇冷笑,冰冷的目光,再次射向了莊瀅。
“哦?看來是私事。”
被他這麼一刺,莊瀅有股說不出的羞惱。
靠~
不就是吃頓飯,她又沒犯法,用得著像審問犯人一樣嗎?
莊瀅氣急,挺直了背脊,氣咻咻地吼了過去,“陸總,聽說天豪酒店的飯菜味道不錯,我就是單純來吃頓飯的,就隻是吃飯,我現在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到底懂還是不懂?”
莊瀅認為自己說的夠坦白了,接著,她就在陸北辰的眼底,看到了嘲弄的意味,“莊瀅,如果是公事,你沒必要和他吃這頓飯,因為,你想要的合約,我都可以給你;如果是私事,你更沒必要和他吃這頓飯,因為,我不能允許。”
陸北辰說話一向簡潔有力,這是莊瀅認識陸北辰以來,他說的最多的一次。
所以,她一下子就被震驚了,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她的手腕被陸北辰死死地拽著,跌跌撞撞跟著他往酒店裏麵走。
至於連澤凱……
咦~
澤凱哥呢?
莊瀅疑惑不解。
趕緊,扭頭看向酒店門口。
就看見三四個彪形大漢,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氣度肅然,全部擋在連澤凱的麵前,不許他再前進一步。
那幾個黑衣大漢一看就是有功夫的人,連澤凱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搞不好,澤凱哥就會吃虧了。
莊瀅心裏急的慌,開口就喊,“陸總,我跟你走,拜托你,能不能把澤凱哥放了?我和他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是我肚子餓了,他說請我來天豪酒店吃飯,這裏有名揚華夏國的口水鴨和白斬雞,我從來沒有吃過,先嚐嚐味道,然後,他就帶我來了。”
走著走著,男人頓住腳步,極度不悅地瞥了莊瀅一眼,“你稱呼我什麼?”
答非所問啊,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莊瀅一頭霧水,懵逼地眨了眨眼,“陸總啊!”
“那你喊他什麼?”
“澤凱哥。”
陸北辰更加不爽了,眸裏的溫度,越來越冷,眼看他張口準備說話,莊瀅知道,象嘴裏吐不出狗牙,這個男人肯定是要諷刺她的。
心裏急的象著火了一樣,不經過大腦的話脫口而出,“我和澤凱哥從小玩到大了,喊澤凱哥喊習慣了,陸總,就是一個稱呼而已,你不會這麼不近人情吧。”
說完後,莊瀅立馬就想哭了!
明知道陸北辰因為她和連澤凱走的近生氣,她還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有病嗎?
太蠢了,簡直蠢的無可救藥!
莊瀅真的真的,很想找塊豆腐讓自己撞死。
不敢再開口說話,莊瀅連忙低頭看自己的鞋尖,心裏暗暗祈禱,但願陸北辰能突發善心,不會讓她死的太難看!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莊瀅還是不敢抬頭去察言觀色,眼角的餘光一掃,就掃到陸北辰的薄唇緊緊抿著,抿成一道殘酷的弧度。
他依然麵無表情,眸色冷沉。
可莊瀅憑著女人天生的直覺,能感受到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一股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彌漫開來,越來越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