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莊安安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莊安安不仁,她就不義!
很公平!
也不知道陳輝德看清楚躺在那裏的女人不是她莊瀅,而是莊安安,會是什麼樣的臉色?
偷偷地竊笑了幾聲,莊瀅重新拿起手機,再次心不在焉地看向屏幕。
就見裏麵的畫風一轉,莊安安不僅蘇醒了,還穿好了衣服,手裏抓著掛衣服的衣架子,劈頭蓋臉抽了陳輝德一頓。
一向溫柔可親的小臉,扭曲成猙獰的麵容,指著躲閃的陳輝德破口大罵,“蠢貨!廢物!沒用的東西,明明是找你來對付莊瀅那個賤人的,你居然把主意打在了我的頭上,我是誰,我可是莊家最受寵的二小姐,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
白蓮花終於撕掉了偽善的麵具,不再扮演溫柔無辜,變的狠毒可怕,大概這才是莊安安本來的麵目。
莊瀅瞧的十分過癮,幹脆從床上爬起來,盤著兩隻腳,盯著手機津津有味地觀賞。
陳輝德也沒有想到會是莊安安呆在這裏,一直以來懼於莊安安的威懾,連忙可憐兮兮地痛哭求饒。
等莊安安發泄了一番怒氣,才踩著高跟鞋,滿臉怒容地走出門,站在走廊上打電話。
莊瀅隱隱聽到她是在給連澤凱打電話,不斷地追問他為什麼沒有等她一起回家。
也不知道連澤凱和她說了什麼,不大的功夫,莊安安又恢複了往日裏甜美的笑容,喜滋滋地挽著皮包離開。
莊瀅很好奇,連澤凱到底是怎麼說的,能把莊安安哄的破涕為笑。
不過,她如果真的去追問連澤凱,就顯的她太過介意了,會把自己陷入到尷尬的境地。
莊瀅壓下了好奇心,等到視頻裏一片空白,才關閉了軟件,閉上眼安心的睡覺。
第二天,莊瀅以為莊安安會來找她鬧事,可莊安安並沒有來,這一天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終於到了莊安安和連澤凱訂婚的那天。
莊瀅記得上次陸北辰吩咐連墨送給她兩件禮服,一件是低調的黑色,另一件是絢麗的花色禮服。
想了想,莊瀅換上絢麗的花色禮服裙,走出酒店招了輛出租車,直奔莊家別墅。
沒錯,她就是特意穿的這麼高調,準備去砸場子!
莊家別墅,鏤空雕花的大門外,莊瀅朝裏麵淡淡地看了過去,有種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是這裏的主人,卻早就被掃地出門,和這裏的一草一木沒有任何關係。
這棟闊別已久的建築物,因為莊安安要和連澤凱訂婚的緣故,被修飾的富麗堂皇,一派繁華。
莊瀅心裏不屑,冷冷地撇了撇嘴。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訂婚儀式,搞的和結婚一樣隆重,顯擺莊家是靠她死去媽媽的遺產才一夜暴富的暴發戶嗎?
明明這一切都是屬於她的,可笑可恨的是,安如婉死了以後,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包括她的爸爸莊安城,包括這個莊家,一絲一毫,都和她莊瀅沒有關係。
既然沒有糾葛,等一下要砸場子,她也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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