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讓你動了麼?”
林逸修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抬手甩了丁思甜兩個耳刮子,“給老子滾遠點。”
他把沒有得到賀小洛所有的邪火發泄在丁思甜身上,打臉的時候用了全身的力氣,霎那間,丁思甜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成肉饅頭。
剛才讓她過來,她不過來他就發火,現在她過來了,他又讓她滾遠,這林二少純粹就是個神經病!
強忍著屈辱和疼痛,丁思甜往後退了幾十步,與林逸修拉開了一條很長的距離。
對於這種素質極其低下的富二代,惹不起,她躲得起!
林逸修更加火大,眼角一瞪,語氣陰森可怖,“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房間裏的人魚貫而出,隻剩下了丁思甜一個人,怯生生地低著頭,不敢和林逸修對視。
“丁思甜,可千萬要伺候好林二少。”
媽媽桑出去之前回頭看了一眼,丁思甜還站在原地沒有抬頭,而林逸修正從沙發上起身,朝丁思甜冷笑地緩緩走去。
就見林逸修一拳打在丁思甜的鼻子上,頃刻之間,鼻血橫流,耳邊聽見丁思甜發出淒厲的慘叫,媽媽桑不敢再多做停留,連忙閃身擠出門外麵,順手關閉了包房。
站在走廊上,她急得團團轉。
丁思甜雖說性子有點倔強,但畢竟是個才二十歲的小姑娘,如果就因為一點小事被林逸修弄死,她還真有些於心不忍。
可要在這個場子裏繼續混下去,她又不敢明麵上得罪林逸修,一時,媽媽桑像熱鍋上的螞蟻,左右為難。
“居然有事情能把芳姐為難成這樣,怎麼了,這是?”
媽媽桑的背後,傳來熟悉的調侃聲。
她倏然回頭,見是酒吧的常客,急忙笑臉相迎,“喲,什麼風把賀老板吹來了,還是找婷婷嗎,我馬上叫她過來陪你。”
“先不著急。”
賀研遠手指夾了根煙,他淡淡地吸完一口,舔了舔血色的唇,似笑非笑,“你剛才在想什麼事,說來我聽聽。”
“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林二少了。”
指了指緊閉的包房,媽媽桑苦著臉一一講訴,“新來的小姑娘得罪了他,正在裏麵揍人,估計不死也得殘廢,我培養一個新人,也是花了大價錢的,可偏偏林二少財大氣粗,我們老板都惹不起,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小人物。”
“哦。”
淡淡地應了聲,賀研遠把煙蒂丟進垃圾桶,伸手攥上門上的手柄,猛然用力,他閃身而進。
對於林逸文勾走了賀小洛的心,他一直嫉恨交加。
可林逸文的實力太過恐怖,他現在根本動不了,隻能暫且隱忍,揍不上林逸文,揍林逸修一頓,也能稍稍出一大口惡氣。
裏麵,丁思甜的衣裳片片破碎,被林逸修壓在身下,白皙的脖子被他死死掐住,她痛苦地聳動肩膀,臉龐上布滿淚水,卻不敢哭出聲音。
林逸修見賀研遠走過來,笑得很得意,大家都是同一個圈子胡混的人,彼此都認識。
他順手把丁思甜甩在地上,擼了把滑溜溜的頭發,站起來朝賀研遠哈哈大笑,“賀哥,你來了,瞧瞧這貨色怎麼樣?”
丁思甜垂著腦袋,賀研遠掃了眼,身材還不錯,隨口說了句,“還算湊合。”
他邁著步子,走向沙發坐下,取了個幹淨的杯子,倒了半杯紅酒,淺斟了一口,才接著說道,“我說林二少啊,咱好歹是個爺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聽說林逸文把你揍了一頓,如果我是你,早就去找他好好算賬了,實在鬥不過,不是還有林老爺子幫你撐腰,你還用怕個球。”
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敗家子,他根本看不上。
為了達到和林子明緊密合作的目的,他表麵上還是不會得罪林逸修,虛與委蛇的本事,商場上混的人都懂。
聽賀研遠提到林逸文,林逸修心口的惡火突突突朝外噴,“別提那個野種,都不知道我爸發什麼瘋,要把野種留在公司占據總經理的位置,賀哥,你等著,遲早我會弄死林逸文,把屬於我的一切搶回來。”
賀研遠變了臉色,借著喝酒掩飾了表情,他漫不經心地問,“林老爺子精明過人,沒有人可以糊弄他,你說林逸文是野種,有什麼證據?”
“賀哥,我爸是AB血型,沈靜言那個老東西是O型,林逸文如果真是我爸親生的,隻能是A型或者B型,可他偏偏是AB型,但老爺子做了親子鑒定,證明兩人確實存在親子關係,這是不是踏馬很可笑,到底是醫院搞錯了,還是鑒定中心搞錯了?”
林逸修越說越生氣,仰頭一口氣咕隆完一瓶紅酒,血紅的眼睛裏,充滿狠毒和煞氣,恐怖地看向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丁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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