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丹丹打聽過了,賀小洛是賀涵的女兒,但不是他親生的,以賀家的財力,哪怕賀小洛是賀涵的親生女兒,他也不可能給她黑卡。
被許丹丹一句“小表嫂”取悅了,賀小洛毫不自知地咧嘴樂嗬,“不就是普通的公交卡嗎,許老師你這一驚一乍的,怎麼,這卡很重要?”
被賀小洛的天真打敗了,許丹丹再也顧不得優雅的形象,朝天空翻了翻白眼,“小表嫂,你是在考考我嗎?這明明就是全球限量的黑金卡,刷卡無極限,沒有限額,上不封頂。”
聽起來很高大上,賀小洛噎了一下,“呃。”
“許老師,求科普。”她撐大水汪汪的杏眸瞧著許丹丹,求知欲顯得很強盛。
許丹丹瞥了她一眼,“這節課是我的,你不打算上課,讓我一直講下去?”
“你不說清楚我告訴林大叔,控告你欺負我。”
賀小洛很無良,開啟了威脅模式。
話聽到一半,卻沒聽懂,很煩惱的好不好?
“哎呀,小表嫂,別介啊,我剛才就是和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賀小洛眼睜睜瞧著許丹丹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拉著自己的手臂,說的那叫一個溫柔動聽,“黑金卡一定是我家大表哥給你的吧,表哥是個窮的隻剩下錢的土豪,如果他的身價是上百億,那這張卡你至少可以刷掉他五十億身家,小表嫂,怎麼樣,有沒有感動得以身相許?”
“原來他那麼多錢?”
賀小洛被巨額差點砸暈,盯著手裏的黑色卡片,還是難以置信。
就這麼薄薄的卡,可以讓她刷到五十億元?
平白無故的,老男人給她這麼多錢幹什麼?
像是踩在棉花糖裏,賀小洛整個人暈乎乎的,這麼重要的卡,她要把它藏到哪裏?貌似不管哪裏都不安全。
許丹丹雙眸發亮,緊緊盯著賀小洛,就好似盯著財神爺,歡快地說道,“小表嫂,以後你可以天天有錢花,咳咳,這麼多錢,你能不能給點我花花?”
有錢花?
賀小洛的心中一動,她那天晚上喝醉酒,貌似問了男人她要“有錢花”,當時把林逸文難住了,後來,噢,對,後來她迷迷糊糊睡著,是他把她抱著送回公寓,送的途中,他也沒忘了狠狠欺負了自己一把。
所以她醉酒時隨口一說,林逸文就認真了?
再想起脖子上的吻痕和胸口曖昧的擦傷,賀小洛的心頭湧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就好像她剛喝了三大杯葡萄酒,甜中含酸,酸中帶甜,縈繞在心底的最深處。
賀小洛隻顧發呆,傻笑著不說話,許丹丹知道小姑娘是美呆了,連忙笑著喊道,“喂,小表嫂,快快回神,給不給點錢我花,你倒是吭一聲唄。”
大表哥真是好眼力,這麼呆萌的小丫頭,可愛到爆,欺負起來特別賞心悅目。
別說男人,連她這個女人都忍不住動心。
“啊?許老師你在說什麼?”
賀小洛剛才沉浸在思緒裏,沒聽清楚許丹丹的話,不好意思說道,“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許丹丹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說第三遍,無奈地撫額,“小表嫂,你再不進教室去上課,我就要扣掉你的學分哦,我是認真的,絕不會因為你我之間的親密關係就徇私枉法。”
賀小洛才不怕她扣分,吐著舌頭扮鬼臉,“許老師,你敢扣我的學分,我就敢把實情告訴林大叔,就因為我沒給點錢你花,你就想公報私仇扣我學分,你說,林大叔是會幫我還是幫你?”
我湊,是不是和腹黑的大表哥呆久了,連簡單澄澈的小丫頭也變壞了,懂得扮豬吃老虎?
果然,近墨者黑。
許丹丹沒轍,隻好向賀小洛妥協,“小表嫂,我錯了,絕對不扣,永遠不扣,而且我保證,以我在A大的人脈,你哪怕天天不上課,都不會被扣掉一分,也永遠不會掛科,怎麼樣,心不心動?”
“真這麼好,許老師,我年紀小你可別騙我,是不是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這麼誘人的條件,賀小洛直覺不對勁。
她警覺地望了許丹丹一眼,根本不相信她會無條件地幫助自己。
許老師一看就不是簡單的女人,無事獻殷勤,賀小洛悄悄拉開距離,隔開兩米多,都能感受到那股濃烈的“非奸即盜”的陰謀味道。
許丹丹可憐兮兮地倒苦水,“你又不分點錢給我,我窮的全身上下一毛不剩,小表嫂,看在我這麼窮的份上還要賺錢養家糊口,你可不可以讓大表哥給我加薪水?”
那個工作室她雖然賺的不少,但大頭都被大表哥那個幕後老板抽走,她的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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