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著丁思甜,卻似乎透著她看向另外的人,“是第一次?”
“是,是的。”
丁思甜被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熏賀得心跳臉熱,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恨不得軟成一灘春水。
聶陽瞧出點意思,“林大爺,原來你隻喜歡這種款,行了,小姑娘你盡點心,裏麵有房間,兩位玩的開心。”
方飛宇醉得頭暈腦脹,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水,小雯雯,大叔我要喝水。”
“靠,非常時刻,你來湊什麼熱鬧?”聶陽遞過去一杯涼茶水,把那貨安置在另一頭的沙發上,任由他自生自滅。
那邊,瞧著眼前男人性感的薄唇,丁思甜臉紅紅地湊上去,還不等她挨上,男人眉頭一皺,捏著她的胳膊用力朝外一甩——
“砰砰”!
天旋地轉中,丁思甜整個人猛然撞擊到茶幾,在衝擊力的作用下,又從茶幾翻滾到地上,一陣陣劇痛襲來,疼得她忍不住嗚嗚小聲地抽泣。
“林大叔,你為什麼推我,疼啊!”
男人的腳下,丁思甜跌坐在那,臉色慘白,嚇得心驚肉跳。
林逸文捏著酒杯,仰頭緩緩地飲了一口,接連飲下好幾口,男人冷漠的眼底,透著疏離清寒,“出去,費用會給你雙倍。”
丁思甜止住哭泣,爬起來匆匆地離開。
聶陽沒有回過神,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林大爺,能憐香惜玉些嗎?她還是個孩子。”
“剛才你說對她感興趣?”
林逸文搖晃手裏的美酒,目光冷厲如刀,“是隻對她感興趣還是因為長的像小東西感興趣?”
“大爺我錯了,口誤,就是口誤。”
聶陽張嘴求饒,每次給他找女人都是這種滾蛋的結果,他真的好累!難道隻有賀小洛能入他的眼?
靠,那個大學生到底給林逸文下了什麼迷藥,把個冷心冷情的男人惑得神魂顛倒,默不吭聲喝悶酒。
“你也滾。”
林逸文冷冷說道,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中,房內的氣氛仿佛霜凍般冰冷。
“是是是,我馬上滾,飛宇怎麼辦?”
“帶上他,一起滾。”
不敢和林逸文對著幹,聶陽乖乖攙扶醉貓般的方飛宇,圓潤地滾走。
門急促地開了又被關上。
男人長腿交疊,慵懶地靠在棕色真皮沙發上,掏出手機,指尖輕劃,輸入爛熟於心的密碼,點出賀小洛的小視頻,仰頭定定地凝視。
幾秒鍾之後,下腹的某個地方起了火熱的反應,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的眸色卻越來越冰冷。
折磨他的心還不夠,還要折磨他的身體,該死的小妖精!
幸好,這種蛋疼的日子不會太久。
良久,他才恢複平靜,走下樓,跨入一輛黑色商務車,徑直駛向A大校外的公寓。
熄火後,他仰頭靠在座位上,盯著三樓賀小洛居住的那個房間,麵無表情地捏著手裏的香煙,冰冷得如同石像。
他想到二十六年前,也是這樣的秋夜,沈靜言爬出A大的圍牆,偷了輛破破爛爛的二手汽車,繞了五六百公裏路,去另外一個城市和林子明見麵。
他無法想象,那樣嬌滴滴的小姐,十指幾乎不沾陽春水,不顧年邁父母的反對,就為了一個男人,冒著嚴寒,冒著未知路途中的危險,揣著一顆火熱的少女心,義無反顧地奔向她心中向往的愛情。
結果到了那裏,無法聯係上林子明,隻能傻傻地躺在冰冷的汽車裏麵,睜著眼睛到天亮。
天亮後,林子明得知沈靜言為愛私奔而來,摟著幾乎凍僵的她信誓旦旦,今後永不負她!
那場幾乎燃盡媽媽一生的感情,到最後她得到一身患絕症的身體,而這病症,卻是她曾深愛的男人賜予的,夥同沈鳳清一起搞的。
最可恨的是,老家夥居然害得蕭兒過早夭折,這份血海深仇,他一直深深埋在心底!
媽媽遭遇的恥辱和背叛,就由他來一一清算,定要林家大小付出血的代價。
眸色清冷流轉,林逸文的臉上掛著冷冽清寒。
賀小洛,你可千萬別負我!
幾個小時後,天色放亮,而停在角落的車廂裏麵,已經被煙霧迷蒙得幾乎看不清男人的臉色,隻是渾身的氣息越發冷峻。
回到偏僻小區的公寓,保安恭敬地跑過來,低頭哈腰,“林總你好,前不久有位年輕的小女孩來找過你,她說是你的女朋友。”
“謝謝。”
淡淡地點頭,林逸文徑直開鎖走進房,潔淨的地板上,掉落了一根黑色的長發,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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