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盡快吧,我等你!”
紅衣服每說一句,黃頭發的臉色就白了一分,到最後,蒼白的像死人!
黃頭發焦急地詢問,“怎麼樣?”
“他說半個月後,在藍天咖啡廳碰頭,結清另外一半,你五十萬,我五十萬,一共是一百萬!”
黃頭發激動的兩手發抖,“那就在這裏等。”
半個月中,足夠發生很多事情。
葛舒雲在她的臥室裏,割腕自殺。
智雲清跑到顧家別墅,持槍行凶,卻被蘇雨落母女聯手製服,被悄悄地送往監獄裏。
可這些都是在暗中行事,以這兩個地痞流氓的人脈,根本聽不到一點風聲。
半個多月的日子,在有希望的等待中,一晃而過。
藍天咖啡廳,紅衣服男人和黃頭發男人坐在角落裏,焦急地四處張望。
黃頭發皺眉,“紅哥,那人會不會是騙我們的?”
紅衣服壓低聲音,“先等等,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不用打了,我就在你們後麵。”
憑空裏,響起一道陰冷入骨的嗓音,兩人嚇的一跳,刷地齊齊回頭。
長方形的咖啡座上,一個黑衣男人,帶著墨鏡,遮住大部分臉,看不清楚模樣,但氣勢淩人,整個人泛著嗜血的味道。
在他的逼視下,黃頭發第一個低頭,瑟瑟縮縮,“紅哥,你去拿錢。”
紅衣服白了他一眼,“真沒出息,瞧我的!”
黑衣男人把一個小巧的皮箱擱在桌上,“你們的,兩清了!”
“大哥,謝謝,你真是個講信用的好人!”
紅衣服欣喜若狂,兩腳打飄地拎過箱子,打開一條縫隙,瞧見裏麵嶄新的粉色大票,被誘惑得喉嚨上下滾動。
等紅衣服回過神來,一不留神,瞄到黑衣男人腰間掛著的黑家夥,他害怕地吞了口口水,使勁地扯黃頭發的胳膊,“走,越快越好!”
黃頭發身不由己,跌跌撞撞地跟著走出門。
身後,黑衣男人飲了一口咖啡,摘下墨鏡,唇邊露出殘忍的弧度。
兩人迅速地跑出咖啡廳,沿著街道奔跑,來到一個繁忙的路口,伸手攔了一輛的士,跳了上去。
很湊巧,這個司機也戴著墨鏡,操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先生,去哪裏?”
紅衣服掏出兩張粉色票子,塞到前排,“我們去機場,麻煩速度快點!”
兩人精神高度緊張,鬆弛之後,聞到一股淡雅的香氣,靠在後排的座位,昏昏欲睡。
誰也沒有注意到,司機的嘴角,擠出詭異的笑容。
H市郊區,一棟破敗的公寓裏,紅衣服和黃頭發是被疼醒的。
“啊……蛇,紅哥,你身上好多蛇!”
紅衣服瞪他,“放屁,明明是你身上很多蛇。”
突然,一條凶狠的眼鏡蛇挺起身子,張口醜陋的嘴,吐出猩紅的長舌信子,舔舐紅衣服的臉頰。
紅衣服當場嚇的尿褲子,“啊……救命,快來人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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