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服的男人再也控製不住,按住葛舒雲的腦袋,使勁地啃噬她紅豔豔的唇瓣。
黃頭發男人不甘落後,也拚命地壓著她的雙腿,上下遊移。
“啪”!
葛舒雲騰出一隻手,狠狠地甩在紅衣服男人的臉上,“放開我,王八蛋,我也是你們能動的嗎?”
男人惱羞成怒,“啪啪”兩巴掌抽了回去,凶殘地嘶吼,“看中你,你就是葛大小姐,沒看中你,你什麼都不是,賤人,乖乖的,我哥們兩個會讓你舒舒服服,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放開我,求求你們……”葛舒雲終於怕了,尖叫著用力抗拒,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黃頭發男人在她的臉上擰了一把,“哭哭啼啼的,吵死了,再吵,老子把你從窗外扔出去。”
下一秒,葛舒雲疼的五官扭曲,嘴巴裏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
綿軟的床.//上,兩個男人殘忍地蹂躪了一遍又一遍。
“為什麼?”葛舒雲瞪著無力的雙眼,咬牙切齒地問。
“認識顧亞城顧總吧,他讓我們幹的。”
“顧亞城,蘇雨落,狗男女,一對賤人,你們不得好死!”葛舒雲別過頭,不再做任何反抗。
十根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揪著床單,指甲崩斷,血肉模糊。
可十指連心的切膚之痛,也比不上身體傳來的淩辱和痛苦。
夜色越來越深,一場聲色犬馬早有預謀的大戲正在拉開序幕。
等葛舒雲從睡夢中驚醒,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喂,媽咪,是我!”
握緊手機,智雲清冷冷地問,“你昨天晚上在哪裏?”
“我……我和幾個女朋友呆在一起的,玩的太高興了,就沒有回家,媽咪,怎麼了?”
“你趕緊給我回來。”
“行,我馬上回去!”
渾身像是被大卡車碾了一遍,葛舒雲強忍著惡心和酸痛,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是個普通的套房,昨天晚上的兩個男人早就跑走了,不知去向。
她的視線黏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裏,中間位置,開出幾朵妖豔的桃花。
葛舒雲瘋狂地大笑,羞辱的淚水傾瀉而落。
她像一個癲狂的瘋子,把床.//上的東西全部扔在地麵上,雙腳輪流踐踏。
最後,葛舒雲精疲力盡撲倒在地,嚎啕大哭,後悔得想一死了之。
如果聽了媽咪的話,她根本就不會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她已經徹底變成一個肮髒的女人,還怎麼去嫁給顧亞澤?
她踉踉蹌蹌地挪進浴室,打開浴霸,把開關擰到最大,瘋了一樣搓洗皮膚。
可哪怕她清洗得再幹淨,也挽回不了她的清白。
扔掉手裏的毛巾,葛舒雲雙手捂住臉,哭得撕心裂肺。
很久以後,差點刮掉身上最表麵的那層表皮,她才慢吞吞地走出浴室。
套上淩亂髒兮兮的衣服,她抓起自己的挎包,狼狽地逃出領令她終身悔恨的酒店。
剛踏入家門口,葛舒雲就敏銳地察覺到怪異的地方。
她的爸爸靠在沙發上,一直盯著她看,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
而她的媽咪拉長了臉,對她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