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亞澤趁勢把蘇雨落緊緊摟在懷裏,看她軟萌嬌俏的可人模樣,很快,他的心中不由地有點悸動,動作的幅度有些加大過度。
蘇雨落一下子驚醒過來,嗖地鑽出他的懷抱,站在遠處氣急敗壞地叫囔,“顧亞澤,你個王八蛋,你一定是故意的吧,我剛才已經被藍嘉祥欺負一次,現在,連你也要欺負我嗎?”
掃了眼空空如也的雙手,顧亞澤掩去落寞,仰靠在沙發上,“他怎麼欺負你了,讓我瞧瞧,保證清除掉所有的痕跡。”
蘇雨落半信半疑,“怎麼清除?”
見她上鉤了,顧亞澤眨眨眼,一雙桃花眼不停地放電,“他是怎麼你的,我再怎麼一遍。”
白了他一眼,蘇雨落毫不客氣地指責,“你有病吧,估計病的也不輕,臆想症是病,得治。”
“我是病了,患了你中的蠱毒,小落落,你就是我的良藥。”
“神經病。”
實在無法再忍受,蘇雨落跑過去,一腳踹向他的膝蓋,“你來找我到底有沒有正事,沒有就趕緊給我滾,我要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聞言,顧亞澤攤平四肢,仰躺在沙發上,開口戲謔,“你睡床.//,我睡沙發,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一把揪住他腰間的肌肉,蘇雨落用上全身的力氣,旋轉三百六十度,氣喘咻咻地低吼,“顧亞澤,還要臉嗎?出門,左拐彎,右拐彎,直走,有個綠油油的垃圾桶,起來啊,快點滾蛋!”
捧著胸口,顧亞澤一臉哀怨,“小落落,你就這麼討厭我,做不了戀人,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這個女人的性格他非常了解,外柔內剛,如果他再逼她,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
此刻,他非常妒忌自己的老哥,憑什麼有了未婚妻的人,還能讓他一敗塗地,慘遭滑鐵盧。
“這不一直都是朋友嗎?”
蘇雨落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你在開玩笑,鬧夠了就回去,我明天還要上班,根本沒時間陪你耗到天亮,你是堂堂的顧家二少爺,哪裏會知道我們這種小百姓朝九晚五的辛苦。”
在她不間斷的趕人中,顧亞澤舉起雙手投降,“好,好,好,我馬上就滾出門。”
剛剛被憤怒的小女人推到外麵,他的身後就傳來“哐當”一聲巨響。
顯然,蘇雨落急不可待地早就想要攆人,不僅僅是他,還包括早已經離開的藍嘉祥。
拂了一下額頭的碎發,顧亞澤緩緩沿著小巷口往前走。
路燈的照射下,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身單影隻,在夜色的襯托下,越發顯得孤獨而蒼涼。
顧亞澤跳上停在角落裏的紅色騷包跑車,打火後,他一腳把油門踩到底,雙手死死地捏住方向盤,目無表情。
很快,跑車像一道絢麗的煙花,在空寂的街道上疾馳。
紅綠燈的路口,他調轉車頭,直撲向“夜惑人間”,來一場醉死夢生的幻夢。
第二天的早晨,蘇雨落還陷入在夢靨裏,久久無法掙脫出來。
“主人起床了,主人起床了!”
鬧鍾不停地叫囔,終於把蘇雨落催醒,睜開一雙惺忪的眼睛看過去,她驚得一骨碌爬起來。
“啊,快八點了,完蛋了,今天上課要遲到。”
梳洗完畢,她擰開一瓶豆奶,抓上她的黑白挎包,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公交車站。
下車的時候,剛好路旁有一個報刊亭。
想到顧氏集團的危機,她掏錢買了一份,順手擱放在挎包裏,然後,急匆匆趕進學校。
上課鈴聲響了,她是第一節課。
剛走進教室,她愣了,以往坐滿了人,今天,卻空缺了一個位置。
顧宇軒是班級裏的班長,順著蘇雨落的目光看過去,他站起來大聲報告,“蘇老師,那是程笑朝的座位,他今天沒來。”
蘇雨落擰眉,“那他給哪位老師請假了嗎?”
這個小朋友雖然調皮了一點,但從未缺席過,她的心裏隱隱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好像沒有。”
顧宇軒搖搖頭,四下裏掃了一下,“你們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小朋友七嘴八舌地議論,“不知道。”
“蘇老師,程笑朝昨天還要我今天帶奧特曼給他玩,沒聽說他哪裏不舒服。”
不知為何,蘇雨落陡然生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哦,知道了,謝謝同學們。”
蘇雨落擠出一絲笑意,“那……我們開始上課吧,請翻到第五十八頁!”
很快,傳出一片郎朗的讀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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