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亞澤開門見山,“廳長,蘇雨落是我女朋友,還有什麼辦法能把她弄出來嗎?”
廳長也很直接,笑著打哈哈,“二少,這個恐怕不太好辦,凶器上麵全部是她的指紋,恐怕要等馬強清醒後,聽聽他的口供,才能定案。”
顧亞澤急白了臉,“可她是自保,並不是故意。”
廳長一臉無奈,“她這種情況定性為殺人未遂,二少,放心哈,今晚就委屈一下蘇小姐,我答應你,一定會徹查清楚這件事!”
他看的是顧亞城的麵子,那個可怕的男人,可以直接麵見帝都的雷首長,甚至平起平坐。就連M國的駐華外交官的兒子都敢毫不留情地射殺,他這個區區廳長,哪裏敢得罪他的親弟弟?!
失望地離開廳長家,顧亞澤把車停在警察局門口,熄火,關了車頭燈,定定地坐在駕駛位上,一股茫然無措的感覺潮水般湧了出來。
揉了揉澀澀的眼睛,他疲憊地靠在座位後背,想起在裏麵不知道受什麼折磨的蘇雨落,眼眶裏泛著潮濕。
原來,除了顧二少這塊招牌,他就是個籍籍無名的攝影師,狗屁都不算!
就連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還有什麼臉麵去說愛她?
痛苦地捂著胸口,顧亞澤緩緩閉上眼眸,掩去心底濃厚的蒼涼和悲戚!
關押室,隨著“哢嚓”一聲開鎖的聲音,恐怖片立刻停止了播放,室內恢複平靜。
被顧亞澤惦記的蘇雨落,在看到嫋娜進來的女人,驚訝地差點跳起來,“怎麼是你!”
“是我!”
坐在蘇雨落的對麵,許嬌嬌滿臉得意。
把一疊口供文件攤開,許嬌嬌凶狠地壓低聲音,“蘇雨落,以你的智商,應該知道儲物室那個黑衣人就是我了吧?”
蘇雨落瞪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藍學長不喜歡你,你就要知置我於死地而後快嗎?”
“是,我嫉恨藍學長喜歡你,但這已經不重要。”
許嬌嬌繞到她身旁,湊在她耳邊壓低聲音,“上次你落入山崖,就是我的傑作,隻恨你這個賤人命太硬,居然活著回來。”
蘇雨落終於發怒,“許嬌嬌,你心腸太過歹毒,還是人嗎?”
那一次,不僅僅把她害得墜入懸崖,就連顧宇軒,也差點殞命。
更過分的是,顧亞城去把她救出來,也差點九死一生,都是眼前這個陰狠的女人幹的,簡直比毒蛇還要陰毒!
死死地瞪著身邊的女人,蘇雨落恨不得撕碎她的一塊肉下來,以泄心頭之恨!
出手迅疾地捏著蘇雨落的脖子,許嬌嬌掩口咯咯直笑。
“咳咳……放手,你這該死的醜女人!”
蘇雨落雙手被手銬固定,無法掙脫,像隻被捕的羔羊,隻能任由許嬌嬌宰割。
霍地,不知道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這個女人的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五官開始扭曲,“蘇雨落,賤人,你不僅沒死,還蠱惑顧亞城派人把我送進乞丐堆,天天被那群臭烘烘的男人蹂躪壓榨,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到現在,我無法想象,我是如何熬過來的。”
那是一段最屈辱的時光,許嬌嬌無法徹底洗刷掉那塊醜惡的傷疤。
如果不是老元心血來潮,把她帶去ktv狂歡,因為鬧場子和錢豪的手下產生爭端,恐怕她永遠不會有機會被錢豪救出來,也沒有機會手刃蘇雨落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