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腥臭的血腥味撲進她的鼻子,惡心得她差點嘔吐,可她沒有鬆口,死死地咬著那塊肌肉不放鬆。
紋了黑蜘蛛的男人痛的“嗷嗷”直叫喚,反手“啪啪”打了蘇雨落兩記耳光,甩得她歪倒在一旁,白皙的臉龐,布滿五指印。
“賤人,敢咬老子,我發誓,一定要殺、了、你!”
剛才那一咬已經用光了蘇雨落所有的氣力,隨即,她凶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藥性麻木了她的知覺,唇瓣滲出一顆顆血色珠子,她感受不到一點刺痛。
朱哥被蘇雨落搞的三番五次沒得逞,早憋了一肚子火氣,一手把猴哥拉開,狠狠地踹向地板上女人瘦弱的身體,“小賤人,你不是很能鬧騰嗎,看我怎麼整死你!”
蘇雨落疼的蜷縮成一團,咬緊牙關,倔強地繃著小臉,沒有發出半聲求饒。
就在她徹底心灰意冷的時候,房門驟然被人大力從外麵蹬了個大窟窿,顧亞城像地獄裏的撒旦衝了過去。
淩空騰越,先踢飛了尖嘴猴腮的男人,旋即風一樣殺到蘇雨落麵前,伸手抓住壓在她上麵的男人,勾起一拳,正中他的麵門。
“哢嚓”,男人的鼻梁被敲得粉碎,鼻血不要錢地嘩嘩流淌。
不等男人反應,顧亞城翻身騰空,左腳淩厲地踢中他的側臉,右腳把他重重地踹上了牆壁。
男人捂著嘴,滿口牙齒幾乎全部掉落,翻落在茶幾上又狠狠地摔在大理石地板上,滾到門邊口吐血沫,已經是凶多吉少,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尖嘴猴腮的男人見勢不妙,拉上另外倆個受傷的男人,呈現扇形把顧亞城團團圍住,仗著人多囂張地叫囂,“他媽的,你什麼玩意,敢來這裏鬧事,知道我們的老大是誰嗎?哼,說出來嚇死你。”
“不想死就快走,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眼睛受傷的男人見顧亞城氣度不凡,肯定不是什麼小角色,掏出手機,打算多邀幾個兄弟做了他。
“你們都該死!”
迅速褪下身上的西裝包裹住幾近昏迷的蘇雨落,顧亞城出手如刀,撿起地上的匕首,氣勢如虹,快而狠的毒辣招式往三個男人的身上呼嘯而去。
房間裏不斷響起匕首削肉的噗噗聲,現場一片鮮血淋漓。
四個男人都被如惡魔附體般的顧亞城切斷胳膊和大腿的筋脈,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
最慘的是紋了黑蜘蛛的那個男人,骨頭被寸寸敲碎,像隻醜陋的軟骨蟲,嘴裏“咕隆咕隆”兩聲,還在人間煎熬,沒有咽下最後一口氣。
“留你們幾條狗命,去監獄裏好好享受!”
丟下冰冷的話,顧亞城一把抱住渾身發燙得厲害的蘇雨落,快步走出去。走廊上,他直接給省城的局長打了個電話,剩下的事情由他去辦。
誰也沒有注意到,床頭燈裏,裝置了一個隱秘的針孔攝像頭,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部忠實地記錄下來了。
迷迷糊糊發現抱著自己的男人好像是顧亞城,蘇雨落緊繃的心弦終於放了來,“顧……顧亞城,你來了!”
嗓音呢喃,像春天裏最動聽的鳥兒那般嬌嫩悅耳。
低頭,他冷哼一聲,“真蠢,為什麼每次都被人下藥?”
蘇雨落終於鬆了口氣,小腦袋在他的懷裏亂拱,一不小心,擦上他冷削的薄唇,兩人都愣了愣。
“顧……顧亞城,謝謝!”
聽著她低低叫喊他的名字,顧亞城心中陣陣悸動,臉龐上冰冷的線條柔和了幾分。
她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燙,顧亞城沒有拖泥帶水,打電話到前台,直接訂了另外一個豪華包間。
用房卡刷開包間,顧亞城大跨步走向衛生間,把手中的蘇雨落輕柔地安置在潔白的浴缸中,擰開水城頭,擰到最大。
嘩啦啦的流水刺骨冰冷,從頭到腳一遍遍無情地洗涮她。
浴缸裏的水很快放滿,蘇雨落已經神誌不清,唇邊的小酒窩,一閃一閃,嬌憨可愛。
顧亞城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小梨渦上麵,久久地,靜默良久。
一抬手,指間的訂婚戒指劃過淩厲耀眼的光芒,他眉目冷凝地移向戒指,轉身,走出衛生間,並順手帶上房門。
顧亞城目光沉沉,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視線透過窗簾,看向外麵紙醉金迷的城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取出打火機,點燃一根巴西雪茄,他緩緩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又一個纏繞的煙圈。
煙圈細細密密,綿綿纏繞,恍若他糾結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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