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務室不是為了治病。
因為明天病就會不治而愈,現在重要的是開到一張診斷證明去給餘老虎交差。
一路走一路停,秦飛才辛苦來到醫務室的門口。
學校的醫務室有兩間,兩間相對而立,每一間都有一個大夫坐鎮,兩個大夫也是競爭的關係,反正誰看的學生多,工資就越高。
上次秦飛背龍騰飛進去的左手的那一間。
裏麵是一位男醫生,醫術挺高明,但是這個男醫生沒有什麼醫者仁心,就是很冷漠看病開藥。
仿佛就是在完成一份工作而已,找他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所以秦飛這一次不打算再幫襯他了,轉身走向右邊,輕輕打開門看了一會,這才推開門走進去。
沒想到裏麵已經有人了。
有兩個女人,一個四十歲的阿姨,身穿白大褂,坐在桌前,應該就是這裏的大夫了。
她很鎮靜坐在桌子的前麵,給另外一個年輕女孩號脈,這位女生背對著秦飛,所以秦飛看不到臉。
應該是一位學生。
大夫看到了秦飛的進來,抬起頭示意秦飛在一旁坐一會,等一下。
秦飛很聽話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也不著急。
先休息一下。
牆上掛了一副頭像,是這位大夫的,上麵也有簡介。
沈怡,女,35歲,畢業於中山大學醫學院的碩士生,專長婦科,內分泌,消化科,人生信條:願世界沒有病痛。
秦飛一看就知道自己選對人了,這大夫麵相看起來就很溫柔,一會給自己開診斷證明肯定也是好說話很多。
頭越來越痛了,秦飛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發燙了,看來這係統這時候才開始發力,這真正的發高燒了。
沒辦法。
自己約的病,跪著都要抗住。
這個時候,坐在大夫麵前的女生稍微側了一下身,秦飛感覺有點臉熟,這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她。
她是級花張怡。
好久不見,好像是清瘦了不少,不過該大的地方依然沒有縮水。
她怎麼在這裏。
她也病了?
秦飛沒想到在這裏看到她,身體一陣燥熱,真是一個害人精啊,自己的高燒好像更嚴重了。
不過她好像沒有發現秦飛進來。
因為她一直和大夫在交流,此刻更是神情凝重看著大夫沈怡,這大夫已經替她全麵檢查過了。
不過還沒說她的毛病。
她不知道她得了啥病。
看她樣子,還有點緊張。
秦飛倒不是很急,因為自己並不是來看病,而是來開證明的。
所以看到旁邊有一個飲水機,也不客氣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她們兩個因為秦飛的進來,對話已經盡量小聲,小到秦飛聽不見了。
好想在說什麼秘密一樣。
而是看張怡的肢體語言,有點羞噠噠的意思。
秦飛不知道怎麼的。
應該好奇心作祟,很想聽聽這張怡到底得了啥病,很順手撓了幾下耳朵,就發動了自己的“隔牆有耳”技能。
【叮!隔牆有耳技能觸發。】
一下子這兩人的聲音就清晰起來了。
就算現在是發高燒的狀態。
也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秦飛這就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偷聽之旅。
第一次?
不可能,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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