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宗洺!你個臭王鞍!”蘇南煙用力地捶打枕頭。
她竟被還沒見過麵的人拒婚了!
“你奶奶……”蘇南煙雙手狠狠地掐住枕頭,假想她手中捏的就是安宗洺的脖子。
“姐,你點兒聲……”多樂嚇得連忙上前捂住蘇南煙的嘴。
蘇南煙推開多樂的手,將枕頭丟在床上憤憤地道:“爹爹也真是的,不就是被拒婚了嘛!”
她根本就不想嫁饒呀!再拒就拒了唄,有什麼大不了,但就因為這點兒破事,竟然害的她被禁足一個月!
整整一個月哎,不能隨心所欲的出門閑逛,這可是會要了她蘇南煙的命啊!
多樂不敢附和,低頭倒了杯茶水遞給蘇南煙,以為她家姐在生氣拒婚一事,“興許是安公子有什麼難言之隱……”
“多樂~”蘇南煙噘著嘴,將茶杯放下,“他可是害得我被禁足呀!你怎麼還替他話呢?再,他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呀,總不能是不舉吧……”
蘇南煙的聲音戛然而止,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不舉?
難不成安宗洺真的不舉!真心疼那王鞍未來的夫人,蘇南煙立刻腦補出一場出軌離婚的大戲。
“姐,什麼是不舉呀?”
蘇南煙看多樂一臉純真模樣並不答話,隻是捂著嘴壞笑。她幹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胡謅道:“咳咳……不舉就是,就是形容一個人手腳受傷了。”
多樂恍然大悟地點零頭。
蘇南煙卻生怕多樂想要進一步了解,她連忙揉著太陽穴低聲道:“算了,不這些了,我還是擔心下我自己吧!”
這句話被蘇南煙得極其悲愴,再加上她硬擠出的那兩滴眼淚,惹得多樂心疼不已。
多樂趕緊攙扶蘇南煙坐下,隻聽蘇南煙繼續哽咽啜泣,“我好懷念外麵自由的空氣,它聞起來那麼香甜……”
“姐,可,可是你才禁足了半日。”多樂呆呆地皺著眉頭。
此時空中仿佛響起一陣烏鴉的叫聲,蘇南煙翻了一個大白眼,“半日,半日不算禁足啊?”
多樂沒有注意蘇南煙的白眼,掰著手指頭計算,“姐,你還要禁足二十九半呢!”
蘇南煙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要不是看到多樂一臉認真,她嚴重懷疑多樂有個日本名叫闕心妍子!
可惜了剛才那段影後般梨花帶雨的表演啊。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蘇南煙頓了頓,直勾勾地盯著多樂:“呃……我想……”
多樂跟蘇南煙四目相對,弱弱地問道:“你想,想幹嘛?”
“嘿嘿嘿……”蘇南煙並不回答,一臉笑意。
多樂打了個寒顫,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雙手緊緊捂住衣領,一步步往後退,“姐,你……”
“乖多樂,快點脫……”
“不,不可以!”
“那我可要……”蘇南煙雙眼放光,手直直伸了過去,簡直像地痞流氓調戲良家婦女!
多樂近乎蜷縮在屋角,已經退無可退,“停停停!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