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毅暈過去的時候,張家議事大廳裏麵正在激烈爭論,其中端坐在主位上的就是當今張家家主張權,張權今年已經55歲,修煉已入化境,修為在青城已經屬於一等一的高手,前段時間閉關為求突破莽蒼境已經3年未出,3天前出關竟得知自己最寶貝的小兒子被人偷襲成重傷,丹田重創,能否安穩活下去都是問題更不要說在修煉一途上有所進展,當時張權就十分暴怒,雖說張家的仇家很多,但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除了兩大家族也沒有其他人,所以張權一聽說自己小兒子身受重傷就攜怒而去,直接衝到了陳家、沈家,將兩家當代最有修煉前途的陳雲、沈練二人擒回,並放話給兩大家族,贖人可以,必須拿出誠意出來,話說張權並不是莽撞之人,能做到張家家主這個位置的人又豈是一般人物,張權早已謀劃好,不管自己兒子受襲這件事是不是兩大家族所為,今天也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張權好不容易突破莽蒼境,成為青城第一人,當然要以勢壓人迫使兩大家族俯首稱臣。“家主,這樣做是否太不妥,畢竟兩大家族樹大根深,在青城已有千年曆史,我張家流落青城也才500載,拚底蘊還是差了些,讓兩大家族低頭稱臣這件事是否可以緩一緩,這次先給其一個下馬威再徐徐圖之。”說話的是張家二爺張宇,也是張權的堂弟,當代張家太上長老的親孫子,在張權閉關期間張家大小事務具有其在料理,因為擔憂把事情鬧大對張家長遠利益來說不利也就開始勸張權見好就收,莫要做的太過不好收拾。
“哈哈,我張權本是修煉之人,一心隻為求那平地升仙,是大家抬舉我讓我做了這張家家主之位,在其位謀其職,我身為一家家主當然有我自己的考慮,還容不到其他人插手,我張權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和他們魚死網破,兩大家族不給一個滿意的說法,我是不會收手的。”張權本來就對張宇做代家主期間沒有好好照顧張毅致使其重傷在床大為不滿,此刻又見其以家族大義來反對自己更是一點情麵不留直接放下狠話。
張權說完這些話後個人表現不一,有振奮的,有彷徨的也有冷笑的,張家本來一切事物具有家主做主,家主有絕對的權威,可是到了張權這一代出了一個太上長老,傳言其已經修煉到了莽蒼境二重天,比之現在的張權修為還高,所以張家就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以張家家主為首的家住派,一個以張宇為首的長老派,兩派之間平時明爭暗鬥,表麵確實一團和氣,因為張權這一脈香火凋零,隻餘張權這一支,張宇也就是太上長老這一派本不是張家本家人,是前兩代家主的結拜義兄,因為也姓張所以就入了家譜,哪知如今旁支竟有隱隱成為主家的意味,雖然張權不在意家主之位,可是也不能容忍家族成為外人手中之物,所以兩派平時也是鬥得厲害。
“啟稟家主,陳家、沈家家主攜帶各自家族長老5人已到偏廳等候。”就在張宇這一派還想爭論下去的時候,下人已經進來稟報兩大家族的人已經到了。
“來的倒是快,走,隨我去會會這兩大家族。”張權移步就已經出了議事大廳,其他人趕忙跟上。
“哈哈,久仰張兄修煉奇才,不想一別多年竟已經邁入莽蒼境,讓我等好生慚愧啊!”張權前腳還沒邁進偏廳,一聲洪亮的聲音就已經從裏麵飄出來了。說話的是陳家當代家主陳峰,一手陳家槍法出神入化,早年曆練的時候曾經敗島內無數高手,青城內都稱其為陳三爺。“桀桀,張家早已不是幾年前的張家,現在人家已經可以壓在我們兩家身上予取予求了。”一聲怪笑伴隨一句陰沉的嘲諷,開口之人乃是沈家當代家主沈離,早年因為修煉魔功導致其整個人都給人以陰深深的感覺。
“修煉一途本來就是強者為尊,如果今日張家和你們對換位置,恐怕莫些人做的比張某更過也未可知。”張權一聽兩家家主一唱一和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直接就強勢的懟了回去。“哼”沈離直接就一甩袖子坐了下來。“哈哈,張家主說笑了,我和沈家主隻是說出心裏話而已,沈家主心裏有氣還望張家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才好。”
“好說,既然陳兄已經開口我也不能小家子氣,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直接把話挑明了,要麼兩大家主拿出醫治好我兒的丹藥,要麼就做好領回兩個廢物的準備。”一聽張權的意識是要兩家大出血才肯放過兩家的少年修煉天才,沈離立馬就跳了出來“啊呸,張權,你什麼意思,你是篤定你兒出事是我們兩家所為了,我沈離雖然為人陰險毒辣,可是這種背地裏拿小輩出氣的事情我可是幹不出來。”這話一方麵是表明自己與傷人事件無關,一方麵也是嘲諷張權以大欺小捉了兩家的小輩來威脅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