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爺子和阿棟都了解容璽,容璽是屬於那種不動情則已,一動情就是一輩的。
容璽站起來朝外麵走去,陽光把他的身影拖得長長的,也把他的身影襯托的有點淒涼。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注定了是不會有美好的結局的。
如果他在秋梓言沒和白瀟逸在一起之前遇見了秋梓言,那他和秋梓言的結局是不是就會改變?
可是他也清楚所有的事都是沒有如果的,他和秋梓言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高老爺子和阿棟看著容璽的背影,眼裏都有著心疼。
……
秋梓言和白瀟逸他們商量之後,就決定先把秋梓言臉上的傷疤去了,再去雷擊火海室。
夜晚剛剛來臨,秋梓言和白瀟逸便踏著夜風到了他們住的房間。
白瀟逸把藥膏擦在秋梓言臉上,秋梓言剛開始覺得臉上挺清涼的,可是沒過多久就開始痛起來了,火辣辣的痛。
之前白瀟逸不在她身邊,她再痛都能忍,可是現在白瀟逸在她身邊,就算沒有之前一半痛,她也根本沒辦法忍。
“老公,痛。”她的眼圈紅紅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沒事,老公在,不痛不痛。”白瀟逸從秋梓言背後抱著秋梓言,像哄小孩子似的哄著秋梓言“老公在,沒事的。”
“你不在我身邊再痛我都覺得沒什麼,你一在我身邊,我怎麼都沒辦法忍痛了。”秋梓言嘶啞著聲音,白瀟逸就是她的依靠。
“有我在,你不需要忍任何。”白瀟逸緊緊地抱著秋梓言,臉上全是心疼。
“嗯。”秋梓言緊緊地依偎在白瀟逸的胸膛上。
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後,秋梓言的臉就不痛了,有的隻是清爽的感覺。
白瀟逸鬆了一口氣,但想著之後秋梓言還會痛,心就又揪著了。
這世上有一種擔心是明知道一種事會發生,卻無能為力,隻能等著它發生。
一個小時到了,秋梓言就用雨水把藥吃了,雨水是白連城和古緒鈺去找的,青鳥族沒有下雨,他們去人間找的。
藥不苦,有淡淡的花香味,吞下很久之後嘴裏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兩個小時之後,白瀟逸微微顫抖著手把剩下三分之二的藥膏全都擦在了秋梓言臉上,隨後就緊緊地抱著秋梓言。
可是等了很久,秋梓言的臉還是沒有痛,一直都感覺是清爽的。
“應該不會痛了吧?”秋梓言也不確定。
“希望不會痛了。”白瀟逸吻了吻秋梓言的脖子,他是很希望秋梓言不會再痛了。
“嗯。”秋梓言微微點點頭。
兩個小時過去了,秋梓言還是沒有痛,清爽的感覺也沒有了,感覺隻是微微的涼。
“被高叔叔騙了!”秋梓言的語氣頗是無奈。
白瀟逸是完完全全的鬆了一口氣,提著的心也完完全全的放了下來。
被高老爺子騙了沒什麼,秋梓言不痛就好。
“那老婆,我們睡了,今晚可以讓你好好休息休息。”白瀟逸說著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不是說讓我好好休息休息嗎?”秋梓言轉身看著白瀟逸。
“是啊,今晚我會讓你上半夜就睡覺的。”白瀟逸說著就把秋梓言抱到了床上。
……
第二天,白瀟逸比秋梓言早醒,但太陽也已經出來了。
白瀟逸昨晚是讓秋梓言上半夜睡的,可是和半夜睡的沒區別,因為就差那麼幾分鍾就半夜了。
秋梓言對此很無語,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呢?
特別是在白瀟逸一臉無辜地說了確實是上半夜之後,她就更是不能怎麼樣了。
白瀟逸看了看時間,離第二次上藥已經過了十二個小時了,於是他就輕輕的把秋梓言臉上的紗布撕開了。
他的動作很小心翼翼,因此秋梓言還在熟睡中。
紗布撕開之後,秋梓言臉上的傷疤都是貼在紗布上的,而秋梓言的臉已經恢複如初了。
“醫術還真高!”白瀟逸聲音不大,他擔心吵醒秋梓言。
他以前一直以為白連城的醫術是最高的,現在遇到了醫術比白連城還高的。
他正這樣想著,門突然啪啪啪的響了起來。
“表哥、表嫂,昨晚是不是奮戰太久了,可是也該起來了!”白連城的聲音在外麵響了起來,而且聲音還很大。
這樣的情況下,秋梓言不醒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沒穿衣服,白瀟逸真想出去把白連城踹走,他小心翼翼的就擔心把秋梓言給吵醒了。
白連城倒好,一來就用力敲門,說話聲音還很大,直接把秋梓言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