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秋梓言又問了一句。
“啊?”古緒鈺有點疑惑了,隨即眼裏閃過一絲了然“不會是因為我們之前沒認你,你生氣了吧?我們不是故意不認你的,是怕你有危險。”
秋梓言沉默一會兒,古緒鈺話裏的意思她是聽懂了。
“白瀟逸和我是什麼關係?”這句話她下意識就問了出來。
“表妹,你怎麼呢?”古緒鈺一臉的疑惑,不能怪他,秋冶源之前沒有告訴他們秋梓言失憶了,現在他眼裏的秋梓言很反常。
難道是因為秋梓言和白瀟逸鬧別扭了,秋梓言才這樣問的他?
“白瀟逸和我是什麼關係?”秋梓言又問了一句。
古緒鈺雖然疑惑,但還是回答了“你們是……”
“你們沒什麼關係。”秋冶源打斷了古緒鈺的話。
古緒鈺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隨即了然,看來秋冶源是不希望秋梓言和白瀟逸在一起的,而且看樣子秋梓言是失憶了。
隻是他們是支持秋梓言和白瀟逸在一起的,白瀟逸對秋梓言的愛他們都看在眼裏,他等會得去告訴古秦漢他們,他們得和秋冶源好好談一下到底該怎樣。
“爸爸。”秋梓言垂了垂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
“言兒,這裏是你的家,以後我們就好好待在這裏,直到你媽媽醒來。”秋冶源一臉的慈祥。
“媽媽?!”秋梓言心裏一動,她自從失憶後還沒有見過她的媽媽。
“爸爸帶你去看媽媽。”秋冶源想著秋梓言或許醒了,才出了冰室的,他要帶秋梓言去見古月歌,不然他是一分一秒都舍不得離開古月歌的。
“好!”秋梓言嫣然一笑。
古緒鈺就說等著他們去了冰室之後吃晚飯,秋冶源想了想就同意了,想著他還要給秋梓言介紹古秦漢他們。
之後再回到冰室,沒有必要的事的話,他就不會離開冰室,不會離開古月歌身邊。
秋冶源在去冰室的路上對秋梓言講著他和古月歌以前一些愉快的事,表情和語氣都是那麼溫柔。
秋梓言靜靜的聽著,她清楚她的爸媽肯定很相愛,她本來想問她怎麼在這裏,但見秋冶源一直說著古月歌,便不忍心打斷。
剛走進冰室,秋梓言腦海裏快速滑過了一縷什麼,但是太快了,她來不及抓住。
“爸爸,我以前來過這裏嗎?”她的聲音輕輕的。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你應該來過。”秋冶源慈祥地看著秋梓言。
秋梓言抿了抿嘴,然後點了點頭。
當看見古月歌和葉可心的冰櫃,秋梓言頭痛了痛,腦海裏快速滑過兩個影子,是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女人的手,但是都看不清長相。
“言兒,怎麼呢?”秋冶源關心地看著秋梓言。
“沒事。”秋梓言咬了咬嘴唇。
“言兒,這是你媽媽,你們長得很像。”秋冶源看著古月歌的眼裏都快柔的溢出水來了。
“媽媽。”秋梓言看著古月歌鼻子一酸,血濃於水的親情是從內心的觸動。
……
在冰室沒待多久,古緒鈺他們就來叫秋梓言和秋冶源吃晚飯了。
秋梓言叫古秦漢爺爺的時候,古秦漢眼圈都紅了。
叫古萊德和謝檬舅舅、舅母的時候,古萊德和謝檬都非常高興。
叫古緒鈺和古忻兒表哥和表妹的時候,古緒鈺和古忻兒笑得很好看。
他們這一家算是團聚了,現在隻等古月歌和葉可心蘇醒。
吃完飯後,秋梓言他們又去了冰室,古秦漢他們隻在冰室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他們知道秋梓言和秋冶源在古月歌麵前肯定有很多話說。
秋梓言讓秋冶源對她說說他和古月歌的事。
秋冶源一說到古月歌,就有說不完的話,身上散發出來的全是溫柔,仿佛周圍厚重的冰都因為他的溫柔而變得溫暖了。
“你媽媽是個很有靈氣的女子,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一座雪山上。我那天閑來無事,在雪山散心,你媽媽沒有預兆的闖入了我的視線裏,笑得很是明媚。”渾身散發著柔情的秋冶源陷入了回憶。
突然闖入秋冶源眼中的古月歌把周圍的一切都比了下去。
秋冶源沒想到的是古月歌居然走到他麵前,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說的是“男人,我叫古月歌,我看上你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她的頭揚得高高的,驕傲又自信,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內心是忐忑的。
但是她不後悔這樣做,因為秋冶源闖入她眼裏的時候,她的心就亂了,馬上便想到了她哥哥說的心動的感覺。
她向來怎麼想就怎麼做,既然心動了,那就要出擊,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