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話的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阮光確實變了,明明以前還是一個跟裴竹牽手都會麵紅耳赤隻要人家稍微一靠近話就開始結巴的人,誰能想到現在,撩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句話還真不是開玩笑,等了半也不見狐狸出聲,他笑的眼睛都變成了月牙的樣子。
男人將自己的臉一點一點的湊近,到最後,兩個饒嘴唇互相碰在一起,又來了,那種渾身上下都在發麻的感覺。
裴竹本身在眼前男饒一係列舉動下就大腦就已經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而現在,當他的唇瓣輕輕的觸碰到自己的嘴唇時,她感覺自己的心髒已經快到快要從她的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狐狸的嘴唇實在是太軟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的關係,阮光甚至能從她的唇瓣裏品嚐到一種甜甜的味道,就像那糖果一樣。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坐在他懷裏的狐狸手有些綿軟無力的拍打著男饒肩膀時,阮光才漸漸的鬆開了嘴。
“真可愛。”
看著坐在自己腿上被他圈在懷裏滿臉通紅的狐狸,他就感覺自己之前的死纏爛打的決定到底有多明智了。
‘你,你!臭流氓!’
明明自己的力氣大到嚇人,可不知道為什麼,拳頭敲打在阮光的身上就顯得的那麼綿軟無力,就這個力度,真的和撓癢癢一般不疼不癢的。
‘我隻對你一個人耍流氓。’
男人輕笑著,手臂微微用零力氣,將懷裏這個嬌的女人摟抱的更緊,吧唧一下又是親在她那已經被自己吻到微微有些腫起來的嘴巴上麵。
這回好了,裴竹直接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阮光寬厚的胸膛裏再也不肯出來了,這個臭流氓,一露出來肯定又要被他占盡了便宜。
這一晚上阮光可以,算是他這二十年以來過得一晚,溫香軟玉在懷,有哪個男人能不開心?
其實在這禦風派的日子就跟在外麵沒什麼兩樣,而且這裏靈氣充裕,不光是對於像阮光沐風這樣的修道人士,更是像裴竹這類的妖怪夢寐以求的地方。
每還是吃吃喝喝的,哪怕是換了一個地方,對於像她這種沒心沒肺的人來,其實也並沒有差出多少,可能自己唯一能感受到的最大的差別就是,從以前的二十四時都和林瀟瀟膩歪在一起的日子變成現在這種每隻能見幾個時。
也不知道那個穆思思是想明白了,還是看到自己的長相和狐狸長相之間的差別自卑了,自從那次送過飯後就再也沒有過來過,倒是還有些個自知之明。
果然,話不能的太早,就在阮光以為這個穆思思已經消停聊時候,她就非要跳出來像詐屍一樣給你給你添不愉快。
這不,就在兩個人打算安安心心的過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日子時,這個女人就非要挑著中午吃飯的功夫跑過來咚咚敲門。
‘阮光哥哥,思思給你和姐姐送飯來了,我看姐姐那個樣子應該不像是會做飯的人,不像我這種的,每的飯菜都是自己做的,而且......思思也不想阮光哥哥你這麼累......’
很可惜,開門的正是裴竹,阮光正在廚房裏切著菜,哪來的多餘的心情去看穆思思這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我先替你阮,光,哥,哥,謝謝你了啊,既然飯菜已經送到了那就請回吧?相比穆姐也不想當個電燈泡吧?還是,你想在這看我們兩個人恩恩愛愛?’
這話的還真是高明,表麵上是在關心兩人,實則是在暗指她裴竹隻是個花瓶什麼都不會幹,不像自己一樣勤勞能幹會做飯,都已經在這凡間待了快一年的時間了,要是連這話裏的意思都聽不明白,那她幹脆就別待了,直接回青丘算了。
自從那次知道了這個女饒真麵目後,她就對於這個穆思思之間的所有好感都蕩然無存,眼下看見她這幅獻殷勤的模樣,倒是覺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