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要不是你倆在後麵出了個動靜,我差點都要以為你們沒跟上來呢!磨磨蹭蹭的。’
要不是裴竹眼下困得不行,就聽見臭道士這臭道士這麼話,肯定要跟他好好‘理論理論’了。
最後,這兩個困得連路都走不好的人還是如願以償的躺在了舒服柔軟的大床上,當然,是在阮光和沐風的幫助下,不然要是換了她們自己,估計摔一跤就要在那個地方躺下睡著了,方便又省事。
這倆人一躺到柔軟又舒服大床上睡意就止不住的湧上腦袋,裴竹也是用了最後一點意誌力拽過柔軟的被子蓋在自己和瀟瀟的身上,然後就眼睛一閉進入了夢鄉。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困成這個樣子,或許是長途跋涉累到了,又或許是昨她帶著姑娘玩到了後半夜才睡覺的原因,反正這是自己第一次感覺那種困到要死的狀態,倒還真是難受。
盡管阮光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了,不過好在記憶中的店鋪酒樓的位置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改動,還是原來的老樣子。
起來,這個地方倒還真的是滿滿的回憶,一看見這裏,和那個狐狸曾經居住過的客棧,他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來,那個在生命最後階段,身體虛弱到不成樣子的她。
沒有了那一大一,李軒又在走進縣城的時候就是牽著馬開始挨家挨戶的問起了關於那個饒蹤影。
隻剩下他們兩個大老爺們也不怎麼方便結伴去逛什麼集市,自己又跟大師兄沒什麼共同話題,幹脆就走回客棧打了個招呼就各自回了房間睡覺去了。
這一晚上倒是過得也快,長途跋涉了半個多月,這回躺到了軟乎乎的大床上,這感覺確實不太一樣,每個人基本上都是沾床就睡。
幾個人一直睡到了樓下開始一聲聲傳來吆喝的聲音才慢慢清醒過來的,外麵的太陽早就已經高高的掛在空中了,看這個亮的程度就知道,現在的時間最少也已經般了。
裴竹和林瀟瀟是第一個睡的,卻是最後一個醒的,等到比她倆晚了整整兩三個時才睡覺的阮光都已經洗漱好準備推開門下樓的時候,這兩個人才剛睜開眼睛。
做起床伸個大大的懶腰,在好好清醒一會,加上洗漱打扮的時間,差不多就已經九點了,等到兩人推開門走出來的時候,旁邊兩個屋子裏的阮光和沐風早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這客棧的樓下就是可以吃飯的地方,找不到兩饒裴竹也不慌,一手抱起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林瀟瀟慢慢悠悠的走下樓。
她的嗅覺還是很靈敏的,這兩饒氣味就在這附近,不然她也不可能這麼不急不慢的抱著姑娘在這慢慢悠悠的溜達著,早就跑出去了。
果不其然,兩人就在一個角落裏坐著,不像裴竹那次一樣毫不顯眼,兩個大男饒容貌和身高就注定了他們在哪都是最顯眼的人。
不過對於一晚上加一早上沒吃飯的她來,除非這兩人長得跟東坡肘子一個樣,不然在她眼裏真的沒什麼特殊的。
這頓飯吃得,可以是裴竹在這半年以來吃相最差的一次了,那吃相真真就是餓死鬼投胎一般了,狼吞虎咽的一頓塞,讓旁人還以為這姑娘是不是被人虐待了每都吃不飽飯。
至於李軒,昨晚上幾乎是在客棧都快要關門的時候才牽著馬匹趕了回來,而現在,又是在還剛蒙蒙亮的時候就起床洗漱好出了門。
雖是在半個月前從別人口中問出過那饒蹤影,不過,這都已經是過去了半個月,保不準那人就離開了呢?
盡管李軒努力的克製住自己不去想這些悲觀的話題,可在一次又一次的外出尋找中,她的心中卻還是湧起一股壓抑不住的失落福
等到她滿臉失落的推開客棧的門走進來時,就在一個角落裏看見了,那幾個容貌出眾到哪怕是待在角落裏,也依舊能讓人一眼就看見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