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了(2 / 3)

也是在那夜裏,阮光提醒完明就該走這件事情時沐風才一臉震驚的表情看著自家的大師兄。

其實這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的,可是那還在商量事情的時候聊著聊著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不得不,這“好日子”都趕到一晚上了,就在臨走出發的那夜裏,在十點鍾左右,正在跟自家師弟談論後麵準備的阮光,確實突然身體猛的劇烈顫抖一下。

在感受到這股疼痛時,他就已經查出他不對勁了,抬頭看了看外麵的空,果然,外麵的月亮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圓形,它高高的掛在空之上,讓他的心也是涼了半截。

“師兄,師兄!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沐風被自家大師兄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他猛的一下站起身來,有些焦急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去,拿點酒過來,最好是那種,烈酒。”

阮光現在疼連話都不全了,隻能斷斷續續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不過好在,自家的師弟還不算太傻,在聽明白他的話以後,著急忙慌的就跑到外麵買酒去了。

沐風的速度很快,沒過半個鍾頭,他就氣喘籲籲的推開門,手裏拎著兩壺聞上去就酒香四溢的烈酒。

阮光倒是沒客氣,一把接過酒壺就咕咚咕唚往自己嘴裏一頓猛灌,直到那一壺酒都快要見底的時候,他才是心滿意足的放下酒壺,拿起衣袖之中放著的白色手帕擦了擦嘴。

“師兄,你這......”

沐風倒是沒好意思,以前在門派裏見慣了大師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樣子,在看見眼前這個大口大口灌酒的男人,雖是都長著同一張臉,可他卻是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將這兩個人結合到一起變作同一人。

“這就是我付出的代價,到了月圓之夜,我的身體就會刺骨般寒冷和疼痛,唯有烈酒,才能緩和一下我的身體,怎麼,很驚訝?”

其實是很驚訝,沐風簡直下巴都快要驚掉了,不過仔細想想也對,若是這種變態的陣法用完一點副作用和後果都沒有,那豈不是有些太過於變態了?

自家師兄畢竟身上還帶著傷,又是因為這個月圓之夜讓身體變得疼痛難忍,他也是不好在打擾,了幾句客套話後就直接推開門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裏去,隻留下阮光一個人在房間裏。

這一夜倒是過得很快,這幾的忙碌也確實是讓幾個人有些疲憊,幾乎是一睜眼一閉眼的功夫,就已經亮透了。

沐風也不知道昨晚幹什麼了,等到平日裏最能賴床的裴竹都爬起來洗漱完後,他卻還是沒能從房間裏走出來。

“奇怪,那個平日裏最能咋呼的臭道士去哪了?今就要準備出發了,他不會還沒起來吧?”

裴竹正疑惑著,快速的扒拉了幾口碗裏的飯菜後,就噔噔噔的跑上樓敲著那仍然睡得跟豬一樣的,沐風的房門。

敲了大概得有三四分鍾,裏麵的人卻像是聽不見一般,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不是昨個兒親眼看著那人走進的房間門,她估計都要以為這人是跑到哪裏鬼混去了。

裴竹的忍耐畢竟是有限的,在敲了半門也沒人回應的時候,她直接就大力的推來了門,想要看一看,這個半都沒有一點動靜的冉底是在幹嘛。

然後,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人還在呼呼大睡的樣子。

毫不誇張的,在這一刻,裴竹真的萌生出了一種想要敲死這個饒欲望,她握緊了雙拳,鼻子上氣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

她悄悄的湊近熟睡中的沐風耳邊,然後,以一種“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的喊了一句起床了。

這聲音可以是絕對不算了,就連正坐在樓下,帶著林瀟瀟吃著早飯的阮光,都感覺自己的耳朵被震得有些生疼,更何況是正處在聲音正中心的沐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