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麵實在是太驚奇了,還沒等一旁正在觀看的人反應過來,周圍的霧已經密到,就連抬頭想要看看自己的身體都有些困難。
至於阮光這邊,再被那一道閃電劈中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是瞬間失去了知覺,他倒在陣法之中,任由那濃重的霧慢慢的覆蓋了身體,到最後,已經是再也看不見這個人了。
男饒眼前一黑,而在那昏迷之中,他似乎是聽到了那一聲聲的呼喊,還有,來自外界的推攘。
周圍都是漆黑一片,唯有在遠方,有著一點點微弱的亮光,他就順著那亮光一點點走去,然後,在快要接近那亮光的時候,眼前的光線就開始變得刺眼起來。
阮光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擋住了自己的雙眼,然後,在他感覺到雙眼已經有些適應了眼前的光線時,他放下了胳膊。
他愣住了,他被這眼前的一幕給震撼到了,因為,此時的他就站在禦風派的正中心,而在他身邊圍繞著的,是那些在那場大戰中失去的性命的長老。
“光兒?光兒?你怎麼了?怎麼站在那裏半都不話?是不是感覺到身體有哪裏不舒服?要是這樣的話,那這次的遊曆還是過幾在準備吧?”
而此時正在話的,滿臉充滿關心的男人,不就是在那場大戰中,死在自己眼前的師傅嗎?
“師,師傅?你,你怎麼,我真的成功了?”
“光兒,你在什麼呢?什麼成功了?莫不是,這些日子刻苦的修煉,把你都給修傻了?”
阮光並沒有回答自家師傅的話,就是那樣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他的眼裏滿是震驚的神情,似乎是還沒有從眼前的巨大的變動中緩和過來。
這一大群人就這麼陪著他,站在原地消耗了近五分多鍾的時間,而在這期間,他們都是左看看右看看的,本來還想走的,可是在看見掌門還站在原地時,也是不敢再亂動了。
他倒是緩過來了,大概了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再結合現在的時間點和自家師傅所的的話,看來,他是回到了正要準備外出遊曆時的那個時間點。
不管這是不是夢境,可既然已經回來了,那他就要趁著這段時間,去挽救那時候所有發生過的事情,所有,帶著遺憾的事情。
想到這裏,阮光的內心突然有些期待了,就算是過去了幾年的時間,可他確是仍然還記得那時和狐狸初遇的那一幕,那段回憶,就算是在狐狸走後,也會時常出現在他的夢裏。
既然心裏已經有了盼頭,那他的目的地也就明確了,衝著還圍在自己身邊的那一眾長老,和就站在正中間的師傅草草的打了聲招呼,然後,他就帶著禦風劍和那個簡單收拾過了行囊上了路。
男人其實並沒有去過青丘,也已經記不清具體的路線,可他始終記得,當時的他就是一路朝著北前進,才在一座山裏,遇上了那時候青澀的狐狸的。
不過,盡管阮光已經知道了具體的方向,可這一路上,還是有些磕磕絆絆的,他不知道自己具體走了多長時間才碰上了狐狸,也害怕,自己這麼著急的趕路,會在到達地方的時候,會因為沒有碰上狐狸而錯過。
再者就是,盡管他順利的回到了過去,可這方法,確是有著嚴重的代價的,而這代價,就是在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渾身上下都會變得渾身冰冷,不管那的氣有多熱,他都會因為那刺骨的寒意而被凍的失去大半的意識。
僅僅隻有一兩個時辰,可卻也是夠他受的了,在那時候,男人沒有辦法行走,沒有辦法話,甚至是,會感覺到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在被針紮一般疼痛。
而在每個月經曆這一的時候,盡管在月圓之夜結束的時候,也會有長達一個星期的時間都會感覺到,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什麼重物碾壓過一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