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一大一一個歲數大了一個身體虛弱,可彪悍的沈萱可不管這些,一人掐著一邊耳朵硬生生給拽了過來。
阮光在看見捂住耳朵慘叫的狐狸後心急了,剛想著衝上去救下來,確實被一旁的沐風給攔了下來。
‘大師兄,你和師姐本來就不怎麼對付,你現在要是在插一腳,那可就真的是沒有任何挽救的餘地了,就算是狐狸和師姐已經鬧掰了,可你看現在,這兩人明顯有和好的預示啊!你這個時候再去插上一腳,再給那兩饒和好攪和黃了怎麼辦?那狐狸可就真的妖跟你生氣了。’
男人在剛是真的沒有想這麼多的事情,可眼下聽著自家師弟很一分析,好像的還真有點道理啊,幸好被攔住了,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再飯桌上,盡管阮光已經盡量做得離裴竹夠遠了,可當她一進屋,還是出現了症狀,就跟那時候他牽著馬離裴竹很近的時候症狀一模一樣。
臉通紅渾身冰冷,但當事人卻感覺到身體血液燥熱的不行,那胸口處的傷口也是一直在隱隱作痛,這下好了,總不能讓一個病人出去吧?所以,隻好把身為禦風派新一任掌門的阮光給趕了出去。
看著新一任掌門隻能坐在凳子上端著飯碗和菜抹黑吃飯,真的,他們的良心還真是有些隱隱作痛,可沒辦法,看當時人那個表情,或許是還為找了這麼個能觀察到自家狐狸吃飯時的每一個動作而感到高興呢!
這頓飯吃的倒是很快,盡管阮光很想把裴竹接回去自己那個木屋裏居住,可看著她在麵對禦風劍時痛苦的神情,算了,大不了就一亮就來黑透了再走好了。
她在幾年前的那個房間雖然沒被占,但是為了和沈萱拉近關係,她還是選擇將林瀟瀟一個人‘丟’在房間裏睡一晚上,至於她自己嘛,則是屁顛屁顛的跑去人家的房間裏去了。
人家其實是不同意的,可沒辦法,裴竹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就算你一百遍不同意,她也能做到第一百零一遍請求你,最後,沈萱磨不過這個黏人精,談了一口氣後還是放她進來了。
真的,如果這一幕被阮光看到的話,肯定又要吃好大一波醋,畢竟,狐狸可是從來沒有這麼黏過他!
進去房間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撲向那柔軟的大床上打了好幾個滾,在睡了連續兩個多月冰冷僵硬的草地和一的硬床板後,她真的太懷念了!這種柔軟大床的感覺!
而她也是在幾乎躺上去的那一刻就開始被一大堆的瞌睡蟲圍繞著,然後,就那麼整個人擺成一個大字睡著了,絲毫不管身後沈萱的感受。
她倒是發現了,敢情這丫頭片子根本就不是過來跟她和好聊聊感情的,隻是單純的懷念這個大床的感覺了是吧?
‘喂!你這個姿勢我怎麼睡啊!你不是過來跟我道歉的嗎?為什麼就這麼大大咧咧的睡著了啊?臭妖怪,果然都是沒心沒肺的冷血動物,就連你也是一樣!我為了你整整好幾年都是茶不思飯不想的,人都瘦了好幾圈了!你要是在睡覺的話,我就這輩子都不原諒你了!’
然後,在聽見這句話後,裴竹一下子就竄了起來,她緊緊的抓住沈萱的手,那腦袋搖的都快跟撥浪鼓一樣了。
‘不要不要不要,萱萱,我不要,我不要一輩子都不跟你好,我我我我不睡了!你讓我什麼時候睡覺我在什麼時候睡覺!’
‘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莫非,你是在裝睡?好啊你,竟然都敢炸我了,!這心思都是跟誰學的?’
她發誓,自己真的沒有在裝睡,隻不過是在剛清醒的地方清醒了而已,不過倒也是慶幸,要是在晚醒一會,自家萱萱真的一輩子都不原諒她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