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這個方法還真是好,在找到店二吩咐完做幾碗白粥在帶點鹹菜後,沐風就一個人坐在客棧外的大棚底下慢悠悠的喝著茶,特地在完做得飯菜後又加了一句做好出來通知我這句話,這樣就不會顯得他無所事事什麼事情也不幹了,才不是因為心虛怕露餡再被師兄追著砍呢!
也就差不多四十分鍾的樣子,在店二從屋裏漏出腦袋叫著那個喝了兩三壺熱茶的沐風時,他才回過神來,伸手接過那兩個盤子裏的四碗熱氣騰騰的白米粥和那兩碟鹹菜走上了樓。
房門在他剛才下樓的時候就沒有關,連敲門的動作都省了,直接走進去將手裏的兩個盤子放到那張已經被當成餐桌的茶桌,然後再湊近大師兄的身邊瞧瞧那對躺在床上的大病號。
一大一已經睡熟了,伸手一摸兩個病號的額頭,瀟瀟的燒算是退了,狐狸的還沒有,不過也正常,畢竟那麼作妖,肯定是要難受幾燒幾的,總得給她一個懲罰。
估計這一覺睡醒起來病號就會變得和之前一樣活蹦亂跳的了,至於那個糟踐自己身體半夜吹風的傻子,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著吧!也算是一個不大不的懲罰了。
兩個病號睡得倒香,不過就是可惜這兩碗粥,隻能讓他們放涼了在熱了,不然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吃完了收拾收拾,在吩咐店二將那兩碗白米粥和鹹菜放好,然後就回到林瀟瀟的房間看著床上睡熟的一大一發呆了。
沐風從來沒有覺得一的時間會過得這麼漫長,為了防護兩個病號著涼,哪怕是屋子裏有些悶熱也不能開窗子,真的好悶,感覺都快要喘不上來氣了!
阮光已經盤腿坐在地上開始靜心修煉了,偶爾餘光掃一眼床上的一大一,自己雖然是在靜心修煉,可也不是聾,旁邊總有個腳步聲在到處走來走去的,一聽就很焦慮。
屋子裏能跑能跳沒生病的就兩人,阮光還在修煉,這個像多動症一樣到處走來走去停不住腳的人,用腳丫子都能想出來是誰。
事實證明,心情越焦慮就會感覺到越熱,這不,沐風一邊在屋子裏瞎溜達著一邊流著汗,和一旁一身清爽心平氣和的坐在地上修煉的阮光簡直就是差地別。
‘你要是真得覺得待不下去得話,那就出去外麵透口氣吧,他們兩個都已經睡著了,一個人看著就行了。’
倒不是他多體貼多諒解人,隻是因為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試問一下,換做誰在自己閉上眼睛靜下心修煉的時候像個多動症一樣在旁邊不停得走來走去誰能忍得了?既然人家也不想待,還不如直接攆出去透氣算了。
畢竟,他感覺要是再不放這個師弟出去,他就要在這個屋子裏悶死了。盡管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感覺,不過看他這額頭上掛著的一層薄薄的汗,估計是真的熱到受不了了吧。
沐風一聽到自己大師兄的話,也不推脫了,‘師兄我過會就回來。’扔下這句話就推開門一溜煙跑沒影了。
看著沐風這個樣子,阮光笑了笑,還真是,這兩個成年饒心智有的時候都不如睡在床上隻有幾歲的瀟瀟,要不是在關鍵時刻這兩個人還會正經點,他真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帶了三個孩子出來春遊了。
倒也正好,沐風走後他也能好好靜下心來修煉,不然一閉上眼睛身邊總是會有急促的腳步聲和歎氣聲,煩都要煩死了。
再到後來,周圍的壞境變得安靖,除了床上的一大一和自己的呼吸聲外,就沒有其他的聲響時,如光的修煉也慢慢入了定,旁邊的事物也就沒有心思再去用餘光觀察了。
最先醒來的是裴竹,剛一睜開眼睛,她就感覺到自己頭和嗓子都特別特別的痛,嘴裏也幹得要死,強忍著不適的感覺用身子支撐起自己無力的身子坐起來,這動作幅度不大也不,但是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和一旁姑娘緊抱著自己的手臂都跟著一同滑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