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竹也忘了應該要回避一下,知道被那床上上藥的郎中提醒了幾句,裴竹依舊覺得自己還能在看下去。“女,女俠,眼前這畫麵你還是回避一下吧,畢竟,這男女的身子有些不一樣。”直到那郎中又開口了幾句話,裴竹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隻是,出去的還真是實話,正好在出來的一瞬間,鼻子一熱,從裏麵流出來鮮血。
裴竹趕緊仰起頭,要了塊不大不又幹淨的布一直在擦擦擦,然後這血就慢慢的回去了。等到裴竹終於止住了鼻子裏源源不斷的鮮血後,郎中和阮光那邊已經打算開始縫線了。
不縫不行了呀,畢竟阮光那胳膊上的口子還是蠻嚴重的,那郎中從裏麵拿出一個方方的盒子,從裏麵拿出幾片葉子,碾碎後敷在傷口上的。
等到郎中將這一坨東西敷在上麵時,又開始將一個被浸泡在瓶子裏的針拿出來,還有另外瓶子裏麵的放著的有些透明的,不得不,這郎中找的倒是挺靠譜。
“這傷口上麵敷著的葉子是什麼?我真的好好奇,這種葉子我之前也看到過。”裴竹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而現在的郎中並不能恢複她的問題,因為他現在在給阮光縫合傷口,這活需要百分百的專注力,還需要精準的技術,真是缺一樣東西都不校
“呼,終於完事了,哦對了女俠,你剛才是不是問了我什麼問題?”在那郎中縫合好傷口後,在一圈一圈的纏上幹淨的布,畢竟是剛縫合好,就這麼暴露在空氣外早晚會感染。
這活需要專注,那郎中什麼也沒聽見,隻能隱約想起裴竹剛才曾經詢問過得一個問題。
“奧,沒什麼,主要是好奇這葉子的用處,幹嘛非要敷上這個?”
“這也是我偶然發現了一個草,這個草擁麻醉的功效,搗碎了放上麵後就可以短暫的讓那一片肌肉麻痹起來,疼痛傷害很高。”
處理好左臂的大口子外,接下來就處理一下阮光左大腿的兩排深深的血洞吧。那郎中用藥水清洗了一下阮光大腿處的傷口,然後就開始翻找著藥箱裏麵的藥粉來。
找到後將藥粉撒在那血洞裏,在纏上布,順便處理了一下阮光身上細的傷口。
“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但是......這右手臂的才是最嚴重的,性質不一樣,其他的傷口最多也就一個月,但是這個傷就比較特別。它需要一百。”這郎中確實沒有謊,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吩咐裴竹去拿了跟木棍,再找一個類似於板子一樣的東西,纏上幹淨的布,就這樣,一個簡陋的支架就這麼最好了,最起碼能固定住阮光的行動,畢竟隻要動一下,那酸爽,即便是沒經曆過,突然也有了感同身受的疏忽。
阮光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身上到處都纏著布,裴竹看著累得坐在一旁休息的郎中,然後順手丟給了他整整一袋的銅錢,“看來我的選擇是對的,這郎中確實有兩把刷子。”
“我就不送你了,我覺得你應該能走回去。”裴竹就這樣著,阮光這個情況她也不敢在冒險,可裴竹忘了,她還在這房子周圍設下的屏障沒有走,然後,那郎中就又走了回來。
“奇了怪了,這怎麼還出不去阿?眼睛看不到卻能感受到門外的的東西,真是太奇怪了!”
直到那郎中對著裴竹出了自己的疑惑時,裴竹這才想起來那個屏障的事情,隨手一揮,這屏障就這麼消失了,畢竟現在可以陪在阮光身邊,當然要比這屏障更能保護好阮光的安全。
那郎中走後,阮光也沒有醒過來,裴竹就趴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昏迷著的阮光,濃密的長睫毛,高挺的鼻梁,薄唇,和這近乎完美的臉型,“阿,我的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即便是已經朝夕相處了那麼久,可阮光這張俊俏的臉就是怎麼也看不膩,這折騰半,裴竹也累得直接趴在床邊睡著了。
等到她再一次醒來,還是黑著的,隻是原本昏迷著的阮光此時睜開了眼睛緊緊的盯著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