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瑜一下子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蔡紅雲掙脫他的手，她站起身來撐著桌子沿，她的聲音沙啞，“我不該救你的，我也不該來京城的。”
賀瑜跟著站了起來，他受贍眼神看著蔡紅雲微側的臉龐，“你後悔救了我嗎？”賀瑜心口劇痛，身體不受控製地後退幾大步，蔡紅雲眼疾手快地接住他。
賀瑜眼睛緊緊盯著她，伸手抓住她的衣襟，“你後悔了是不是？那你現在就走，我不要你救。”
蔡紅雲無奈道：“你這樣子我能走嗎？”她把賀瑜橫抱在懷裏，賀瑜掩麵，又被她橫抱在懷裏，好丟人。
蔡紅雲把他放在長榻上，賀瑜的緋紅，額頭出了一層細汗，蔡紅雲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她輕聲道：“我不是後悔救了你，這些日子我遇見了這些人這些事令我頭疼，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賀瑜的身子燥熱難安，他的聲音沙啞，“你又不告訴我是什麼事，我也幫不了你。”
蔡紅雲伸手擦了他額頭的汗，“我沒讓你幫我呀。”
賀瑜伸手握住她的手，“紅雲，我難受。”
蔡紅雲瞪他一眼，“難受也給我忍著！誰叫你這麼不聽話的？”
賀瑜熱得不行，身上像有螞蟻在爬，穿著的衣服都嫌多餘，他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賀瑜的牙齒在打顫，他聲音顫抖道：“你不要看我，我現在很難堪。”
蔡紅雲別開眼睛半闔眼眸不去看他，賀瑜解下腰帶綁在蔡紅雲的眼睛上，蔡紅雲半躺著沒動任由他給自己的眼睛上綁上腰帶。
賀瑜低聲道：“對不起。我不能讓你看見我這樣子。”他無力地靠在蔡紅雲懷裏，使勁咬住自己的舌頭，口腔的血腥味傳來，他的腦袋清醒了一點。
蔡紅雲像是知道他在咬自己的舌頭，她把一隻手伸到他嘴邊，另外一隻手按住他的頭，“別咬自己舌頭，你會沒命的。”
賀瑜急紅了眼，心一狠咬在了蔡紅雲的手腕上。疼痛傳來，蔡紅雲眉頭微皺，牙口真好！這人該不會從到大都在啃骨頭吧？真是練了一口好牙。
賀瑜放開她的手，聲音幹澀，“我真的很難受，你給我講講你的事情吧，我轉移一下注意力。”
蔡紅雲問他，“你要我講什麼呢？”
賀瑜穩了穩心神，“你喜歡吃什麼？”
蔡紅雲想了一想，把賀瑜往自己懷裏帶了帶，讓他貼近自己的懷裏，賀瑜靠在她懷裏伸手抓住她的衣襟，額頭抵在她的下巴上。
頭頂蔡紅雲清冽的聲音傳來，“我喜歡吃肉食，大概我練武消耗太多了吧，吃得也比較多。其實我喜歡吃蘑菇，春筍。不喜歡吃甜品，但是我喜歡喝綠萍熬的茶，甜而不膩。”
賀瑜心中的燥熱逐漸平靜，“還有呢？”他輕聲問道。
“其他愛吃的沒有了。我喜歡看晚霞，如果還有時間我還會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