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之後兩人各自睡下,第2劉長青睡到中午才起來,一出房間就看到朱昭鳳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
她對麵還坐著一個穿西裝,打領帶,戴著金絲眼鏡,一臉斯文敗類的男人。
對方將麵前的合同往朱昭鳳的眼皮底下推了推,“事情我已經的很清楚了,你要是沒什麼問題就簽了吧,37萬的補償也不少了,做人還是別太貪心,不要和**對著幹。”
“你的可真好聽,我拿地難道隻值37萬嗎?國家征地補償是一比多少?我心裏有數,你不要在這裏狂騙我老太太,我還沒有老糊塗呢,我拿快遞別37萬,就是370萬也值!那半個山頭都是我的,也是我們家當年苦吧,苦也攢錢買下來的,憑什麼現在就這麼白白的給你們?”
“老太太你別怪我話難聽,**批下來的就是這麼多,你要是妨礙征地,當釘子戶的話,到時候會麵臨行政拘留,你可想清楚了。”這斯文敗類一臉的驕傲,甚至有些不耐煩的摳了摳耳朵,一副下最後通牒的樣子。
劉長青一看就覺得火大,哐的一下把門摔上,把那眼鏡男嚇得一哆嗦。
“你,你幹什麼?”
他在來之前就聽這老太太的兒子不好惹,來之後沒遇見,心裏還有些慶幸,沒想到人家一直在屋裏睡大覺呢,現在被這麼一下,頓時哆哆嗦嗦起來,他可不想挨打。
“趕緊滾!”
劉長青心裏門兒清這子壓根就不是**的人,而是開發商那邊的律師,什麼征用之類的話,擺明就是在唬母親。
“你憑什麼叫我滾,我了我是代表**來的!”
“那我要是從你的公文包裏掏出了恒達地產的名片怎麼辦?我卸你一隻胳膊?”
朱昭鳳一聽到恒達地產的名字,臉色瞬間變了變,她還真是被**的名義嚇得一愣一愣的,搞了半就是個地產的員工,老太太頓時來了,氣舉起旁邊的掃把就把人轟了出去。
然後坐在沙發上氣喘籲籲的。
其實這恒達地產,她也是惹不起的,因為對方不隻是發展地產行業,也有其他的工廠,最重要的是恒達地產的老板齊永輝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發家,明著是知名企業家,暗地裏簡直壞事做絕。
頭兩年,他們想征收隔壁果莊的一處果園,果園的老板不肯,害怕把果園賣出去之後,工人們全都下崗,沒有生計,所以要求賠款的時候給工人們一些補貼。
這原本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但齊永輝不幹,直接帶著挖掘機去強拆,叫人用電鋸把那些果樹全都鋸斷,手底下的馬仔直接揮舞著樹幹,把工人都給打傷了,甚至有兩個年老體弱的直接在半路就斷了氣,連醫院都沒去上。
這件事當時在鎮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有村民自發請願,把事情捅到了省裏去。
但最後省裏的決定讓所有人都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