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特別開心,因為我要去大城市了。在哪裏很多小汽車的。我叔叔告訴我在大城市裏要有規矩。不然的話就要回農村。
我來自一個偏遠的小村子。今年華夏加入了世紀貿易組織。所以大批的農民湧入城市。而我早5年前就從廣播裏知道,大城市的風範。
我因為腦子聰明而且長得帥,所以村子裏最厲害的人就帶著我來到這個城市裏。
“張顧,你要有點規矩。知道嗎?”李帆在路上不停地告誡我。什麼要守規矩,什麼要有眼色。。。
我都懂,也都知道。但我還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沒辦法在我父母眼裏李帆就是“天”
嘟嘟嘟。。火車開了。我的心也飛了。我開始幻想著我未來的生活。大概89個小時後我到站了。
我渾身難受,因為是硬座,還要和七八個人一起擠著。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渾身是力氣。
“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李帆招呼著我。
我就像是一個沒有依靠的雞崽子抓住了一根草。我跟的很緊,然後好幾次都撞到了他,但他的脾氣也不錯,所以沒有為難我。
三個小時後。
“花姐,我把人帶來了。”“進去吧,以後這兒就是你的家裏。到了年關我就接你回去”說完他就離開了。
我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突然門開了。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帶了一個墨鏡。
“進來吧,來好好洗一洗,髒我有點潔癖”。她說完就自顧自的進屋了。
“你是花姐麼?”我遍走遍問她。
隻是她沒有回答我。我也不惱,因為我沒有資格。
屋子有些暗,但是很幹淨,整潔。“去洗洗,快點”。女人又說話了。
我也沒有在和她客氣,於是壯著膽子走進了洗澡間。今天的天氣在20,7,8度左右。不算熱,但是擠在火車上就難說了。
不一會兒我就洗好了,畢竟我隻是有些汗臭味罷了。我出來時那個女的在看電視。我也不敢過去,然後她打量了我一下。
“進去吧,這是你的房間。”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嗓音,酥酥的,軟軟的。我想她應該很好看。
房間很小放了一張床後就更小了,但是有一個小窗子,我透過窗子看到了一片片的燈光。我甚至不是到看了多久,反正最後我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天剛剛微亮花姐就叫我起來了。說是要去掙錢。
出門後我發現很多人和花姐打招呼,看來她的人緣很不錯。
“小張啊,你第一次來吧”花姐和藹的和我說。這時我才真真正正的觀察到她。
大大的眼,小小的鼻子,白嫩的皮膚。。可以說要是她的任何一個特征放在另一個女人身上,那個女的就會升華。但是這樣的組合偏偏不漂亮。你說奇不奇怪。
“姐長得是漂亮,但你要先把活幹完在看”花姐笑吟吟的說道。
她那酥軟的聲音好聽級了,而我也開始了眼下的工作。
收破爛,誰家的破爛。。
我聽見喇叭裏的聲音,臉有些漲紅。我畢竟是一個18歲的孩子。
但是花姐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她還是樂嗬嗬的。還時不時的說“我們收的不是廢品,記住了。我們收的是破爛”。
到了第二天,花姐說幹完事就帶我去一個地方。
晚上終於幹完了,花姐讓我騎著那個破三輪車,載著她怕。到了地方是一個燒烤攤。
我們倆點了3瓶啤酒,和20串烤肉。肉是羊肉,那是我第一次吃。
“花姐你和李帆怎麼這麼熟啊”。我問出了我的疑惑。
“算是同病相憐吧”。花姐道“當初我一個人來這兒打拚時,就和他合夥,不過幹了2年他就不幹了”。
“那你幹了幾年”。我得寸進尺的問道。
“十年。我幹了十年。從一無所有到在這兒安居,你說值不值”。花姐明顯有些垮氣
“值啊,當然值啦”!我幾乎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這次花姐沒有答話,她就靜靜地坐這。。
很快肉就被我們吃完了。
在回到那個小屋裏,我不禁有些茫然。我來大城市是要幹什麼?我真的要和花姐這樣麼?十年,十年,值還不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