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房間裏雖然不是空空蕩蕩的狀態,但是根本就沒有半點人影。
別雌性了,就連雌性那個討人厭的阿弟,都不在。
一時之間,墨·寶寶那顆幼的心靈,沒來由的恐慌起來。
‘雌性呢?那個對我很好很好的雌性,去哪裏了?’
‘會不會我之前經曆的那些,全都是在做夢?’
‘我的雌性呢?不是了要選我當伴侶的嗎?怎麼現在不見人了?’
‘雌性是不是覺得我太,太不聽話,所以不喜歡我了?’
家夥開始胡思亂想。
種種消極負麵的想法,不斷的在腦海中浮現。
令得,他心下不安。
哪怕記事得再早,總歸也還是個剛睜眼不久的狼崽。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事情。
寶寶·墨就一下子控製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淒厲,絕望!
頗有一種孟薑女哭斷長城的架勢。
“嗚汪汪汪汪……”
“汪汪汪嗚……汪汪汪嗚……汪汪汪汪嗚嗚嗚……”
初睜眼狼崽那特有的剔透藍眸之中,晶瑩的淚珠子,一串又一串,連綿不斷的往下掉。
家夥哭得隻打嗝,很快就將他的一張狼臉;身板上那毛茸茸的黑色絨毛;以及,他身下的被子。
全給,弄成了濕噠噠的一片。
在家夥睡著後,木葵將其放到被窩中時,是有將家夥的那些衣服全給脫下來的。
終歸是雄性獸人幼崽。
木葵再怎麼將其當做是普通嬰孩一樣照顧。
也,斷然不會忽略掉家夥身上的那一身軟軟絨絨的毛毛的。
哪怕是雪季,進被窩裏後,如果不是保暖之物實在太少沒辦法。
那,也肯定是要脫了衣服再睡覺的。
頂多,是穿那種厚實一點的保暖睡衣而已。
家夥身上的毛毛,本身就相當於是一層極佳的保暖衣了。
因而,為了家夥能睡得安穩,木葵是有將那些衣服,全給狼崽除去聊。
砰的一聲。
大門打開,而後一個人影急匆匆衝了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
一見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家夥,木葵的心瞬間揪起來了。
她溫柔的將家夥抱進懷裏,擦掉其臉上的淚珠子,並為其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