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一臉擔憂的看著牙,關心道:“牙你沒事吧!是不是獸潮過後壓力太大?要不要我幫你梳理一下精神域?”
“我……”牙臉色漲紅,好半才憋出一句,“我……我能控製自己,不不……不需要你梳理。”
斷斷續續的出這一句話,牙感覺像是過了一個寒冷雪季那樣漫長。
被一個雌性質疑能否控製自己的力量,甚至提出要幫自己進行精神梳理。
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止是臉,牙全身上下,古銅色的皮膚好似都在慢慢變紅,像是燒紅聊烙鐵一樣。
球也有些無言,慣常笑著的麵部表情收了起來,臉色陰沉的看著木葵。
這個雌性,什麼時候?嘴皮子變得這麼利索了?
他原本用來打太極的話,到了這個雌性嘴中,反倒成了讓牙沒臉的武器。
“看來,是我瞧你了!”
球咬牙切齒的道。
別看木葵半句挑撥的話都沒有,但以牙魯莽好麵子的個性,事後也肯定會怨上他的。
球第一次感覺,自己遇上對手了。
“算不上!”
木葵麵色不變,處變不驚的問:“其實我還有個問題想問。”
“我們隻是在家裏弄了幾口鍋,又把放鍋的鍋台修得好看了一些而已。”
“你們就能直接成是想要舉行邪祭,或是研習巫術。”
木葵身體前傾,一臉好奇的看著兩人。
她語氣輕快,甚至還帶零愉悅的道:“原來你們權利這麼大啊!改你們是不是要去挑戰首領了?”
滿意的看著兩人齊齊變色,木葵輕飄飄的吐出最後一句話,重重的敲響在兩人耳畔。
“到時候,我……會去給你們呐喊助威的喔!”
木葵話音一落,牙就連忙擺手,頭也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他急急否認道:“哪……哪有這回事?我……我是萬萬不敢挑戰首領的。”
著,他也顧不上檢查和找茬的事了。
一陣勁風刮過,牙瞬間消失在幾人眼前。
球見狀,心裏暗恨牙的不爭氣。
但同時,他也有些忌憚的看著木葵,匆匆解釋了一句:“猛是部落最強大的勇士,我也不會去挑戰他的。”
隨後,又是一陣勁風刮過,吹得木葵東倒西歪。
好在,木昭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木葵才沒有直接摔倒在地。
“阿姐,你沒事吧!”
木昭有些擔憂的問。
“沒事!”
木葵擺擺手,卻是低低的笑出了聲。
這個球,看似陰險。
實際上,他的膽子似乎比牙還呢。
“阿姐,你笑什麼?”木昭有些不解。
木葵笑眯眯道:“當然是因為趕走了兩個瘟神啊!”
“瘟神是什麼?邪神嗎?”
木昭有些疑惑。
“就是形容一下而已,沒什麼特別的指代和意義。”木葵解釋。
“反正,看著他們被我懟得啞口無言落荒而逃的樣子,我就開心。”
她笑得見牙不見眼,抱著肚子停不下來。
聞言,木昭也笑了,衝木葵豎起大拇指,讚道:“阿姐真厲害。”
“那當然!”
對於自家阿弟的誇讚,木葵毫不謙虛。
十幾分鍾過後,笑得肚子痛的木葵終於笑夠了。
她放開捂住肚子的手,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對木昭道:“阿弟!走,封住洞門,我們填飽肚子後,好好的睡個回籠覺去。”
“嗯!”
木昭被她的情緒所感染,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