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是麻雀的話,他們應付起來還要容易許多。
密室的入口需要彎腰才能進來,直徑的話,滿打滿算也沒有一米。
獸世成年的麻雀翼展足有一米,就算能鑽進來,也會被卡住,對兩姐弟夠不成太大威脅。
不過,眼前的不知名鳥群,就不一樣了。
拳頭大的體型,注定它們能成群結隊的輕鬆穿過密室入口。
尖銳泛著寒芒的銀白色鳥喙,更像是一柄柄鋒利的尖刀,初一亮相,就看得他們頭皮發麻。
更何況,獸潮最可怕的,還不是它們的實力有多強,而是那前仆後繼,源源不斷令人絕望的數量。
“以前都沒遇到過這麼,這麼有攻擊性的鳥,這下麻煩了。”
木昭麵色凝重,囑咐木葵道:“阿姐,不要留手。堅持不住的話,就變身獸形。”
這些鳥群在血月的照射下早已失去了理智,可不會跟人講什麼先禮後兵先來後到。
著,木昭就直接虎吼一聲,躍起朝著那些不知名鳥群撲去。
根根並攏,猶如兩柄彎刀的潔白羽翼,鋒利的獸爪,和森白泛著寒光的獠牙,無一不彰顯出他一階獸紋戰士的危險性。
以及,他想保護自家阿姐的決心。
“我不會拖你後腿的!”木葵輕聲道。
隨即,她的眼神變得堅定。
獸潮來臨又如何?鳥群數量多,攻擊性強又如何?
她早已不是前世那個,被無良家人拖累得走幾步路都要喘的病秧子。
她如今也有了值得珍視的親人。
比前世那個心翼翼守護,最終卻隻得來一團糟粕汙染源的自己,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獸生在世,既然有了值得珍視,值得去守護的東西。
她又有何理由無法拋卻膽怯,去拚搏!去努力呢?
握緊手裏的骨刀,木葵用力朝平她眼前的尖喙鳥劈去。
鐺的一聲,木葵隻感覺虎口被震得發麻。
“這些鳥,不簡單啊!”
木葵心下駭然。
其它地方先不提,光是這鳥喙,她的骨刀砍下去,也隻出現了一道白痕,其堅硬程度,實在令人心驚。
要知道,她這把骨刀可是出自一階野獸身上最堅硬的部分。
“絕對不能讓這東西近身。”
木葵的精神高度緊繃,凡是靠近的尖喙鳥,通通一刀劈開。
還好,這種尖喙鳥隻有喙是最堅硬的,其它地方脆的可以。
如果要打比方的話,木葵覺得,她砍尖喙鳥其它地方,跟切豆腐一樣輕鬆。
不過,前提是不要跟它們的喙正麵對上,也不要讓它們近身。
堪比一階野獸骨頭強度的喙,要是戳在人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也不知道阿弟能不能擋得住。”
木葵有些擔憂,又一次劈開一隻尖喙鳥後,抽空往木昭那邊看了一眼。
因為考慮到木葵是雌性,戰鬥力不高,木昭是衝在前麵的。
此時,他的周圍幾乎被尖喙鳥圍了個水泄不通。
“千萬別出事啊!”
木葵瞪大雙眼,心下焦急不已。
尖喙鳥的喙那麼鋒利,木昭也隻是一階獸人而已,他的皮毛真的能擋得住嗎?
這個時候木昭肯定在全神貫注的應付尖喙鳥,出聲喊饒話隻會讓人分神。
木葵快速解決掉身邊的幾隻尖喙鳥,且戰且退,慢慢往木昭那邊轉移。
不管情況如何,她也得過去看看才校
雖然透過尖喙鳥群之間的空隙,還能看到木昭在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