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紀希隻能跟著蕭若言後麵,一個一個的走訪那些生意上往來的好友。
是好友,不過是利益上的朋友罷了。
就當紀希覺得自己的臉都笑得有些抽筋的時候,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就傳到了她的耳朵裏。
這個聲音就算是化成了灰,紀希都能認出來。
那就是紀雪落的聲音。
“真沒想到我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姐姐居然能夠這麼的美麗,真可謂人靠衣裝馬靠鞍呢。”
紀雪落語氣裏滿滿的嘲諷。
紀希本不想理睬她,就聽到紀雪落走到了她的身邊,低聲在她的耳邊道:“這些人知道你在紀家住的是雜物室嗎?我尊貴的姐姐。”
紀雪落這些本是想嘲諷紀希,她覺得紀希肯定不會將這樣丟臉的事出來。
可是在紀希眼裏這些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那個雜物室確實是有些陰暗潮濕,可是那畢竟是她住了那麼多年的房間。
她並不覺得那個房間有什麼不堪,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大抵就是如此吧。
就算是不堪,紀希覺得那也是紀家的不堪。
讓孤苦無依的養女住在那樣的房間,紀家有什麼臉麵到處宣揚。
紀希本不想這些讓紀家難堪的話,可是紀雪落這樣欺人太甚。
紀希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她捏了捏手道:“我住在紀家的儲物室裏不是讓我難堪的事,我有什麼難堪的,難堪的是紀家這麼多年讓一個姑娘住在還不如仆饒房間吧。”
與紀雪落不相同的是紀希這番話的很大聲,在場幾乎所有的來賓都聽到了。
“什麼?紀家居然讓一個姑娘住在儲物室裏?”
“紀家這些手段也太不堪了吧。”
“看來之前那些傳聞紀家欺負這個女兒的傳聞都是真的。”
“怪不得紀家這兩年的生意越來越不好,這麼沒有道德,老爺都不會幫他們。”
……
一盤的紀國榮聽到這些話,手都忍不住的發抖。
他想要站出來解釋這一切,可是他又沒有臉來反駁。
畢竟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紀希確實在紀家住的是儲物室。
紀雪落看到自己沒有奚落到紀西反而被她將了一軍。
一時間情急之下便不顧場合的嘲諷道:“紀希,你別以為你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嫁的不過就是蕭家那個殘廢的兒子而已,你就是守活寡。”
紀雪落在蕭家的晚宴上出這些話,眾人都覺得這個丫頭瘋了。
果不其然,還沒等紀希有所回複,管家就一巴掌扇到了紀雪落的臉上。
陳嵐看到女兒被打,趕緊上前喊到:“你怎麼打人啊,快來人看啊,蕭家居然打客人。”
陳嵐的聲音像是一把尖刀,劃破了空氣。
所謂潑婦,不過如此。
紀國榮覺得自己的臉都被丟光了。
“打得就是你,請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現在是在蕭家。蕭家的地盤上辱罵我們的主人,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紀希從來沒有看到管家如此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