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雖知宮本不會有意騙人,但也不會憑借他幾句話就輕易相信。
轉而問道:“那你可知這人叫什麼,又是哪裏的人嗎?”
“這……”宮本頓住了,那局對麵打野前期不是很出色,他也就沒注意,隻是在最後記住了人家短暫的翻盤時刻而已,至於名字和人家住在哪裏,這更就不得而知了。
宮本又將目光轉向桌前的小喬與李元芳二人,問道:“你們可曾見過這紅耳少年?”
兩人均是一臉疑惑的搖搖頭。
正在這時,客棧內裏出來一人,這人身影還未出現,聲音就先傳了出來。
“我知道他是誰。”
這人一身錦衣捕快打扮,手裏還握著一個令牌,在掌中一拍一拍走了出來。
“大人。”李元芳見到此人,頓時激動的跳下凳子,向之奔去。
狄仁傑瞧著李元芳飛撲而來,一伸手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佯怒道:“你這小家夥,不來後廚幫忙,反倒來這裏看戲!”
李元芳則是傻乎乎的笑了一笑。
“那人是誰?”韓信有點不耐煩,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潛在的,甚至有可能成為他的敵人的信息。
李白也湊了上來,雖然在他眼裏喝酒是第一位,但也不可否認,“野王”這個稱號,很耀眼。
況且,要不是為了這個稱號,他也不會應約與韓信在此決鬥。
狄仁傑無奈一笑,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來一張紙來,一撕二半,分別遞到李、韓二人手中,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我們先算一算賬,你們二人總共破壞本店桌子兩個,凳子四隻,打破茶壺茶杯若幹,我算了一下,一共是兩千零五十金幣,看在你們是本店常客的麵子上,那五十就給你們抹了,嗯……這樣下來,你們每人賠我一千金幣就足夠了。”
韓信弱弱的伸出一個指頭道:“那一千能不能也抹掉?”
狄仁傑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能!”
“狄大大,你是知道的,”韓信把槍一豎,展臂抱著,弱弱道:“‘小白龍’這個月的保養費還沒著落呢,那還有其他多餘的錢啊!”
“小白龍”是韓信銀槍的名字,這個家夥平時沒有別的愛好,唯獨將這槍視為寶貝。
吃飯要抱著,上廁所要帶著,逛街要拎著,就連睡覺都要摟著。
比親兒子都親,當然他現在還沒有兒子。
隨之,狄仁傑轉頭看向李白,意思是說你的借口呢?
果不其然,李白把微紅的臉撇到一邊,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道:“我……都喝酒了……嗝。”
在李白的日常裏,練劍作詩為主,但飲酒卻從不落下,不論走到何處,腰間都會別著一葫蘆的酒。
正所謂“吟詩舞劍,酒得其樂”。
狄仁傑自是知道這兩個窮鬼不會有錢,而且就算他們有錢,估計也不會大方掏出來。
人人都說,打野是天梯世界最扣門的一職業,能打的野他們絕不放過,能蹭的線他們不會漏掉半個,至於人頭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些年,其他分路的玩家可是積攢了不少的怨氣。
不過話說回來,每局的勝利幾乎都離不開打野,所以大家也就任由著他們東蹭西蹭。
“哈哈哈,”狄仁傑會心一笑,像是早就知道二人的這番說辭一樣,令牌在掌中敲了一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