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惜像是沒聽到一樣,仍然攥著無憂的手腕。
她隻覺得脖子上一陣的熱疼。
“君惜。”
“嗯。”
“你停下來。”
他沒回答。
“無憂,出事了!”
伴隨著無憂聲音而下的便是那帳篷被撩開的聲音,那迎門而入的正是樂黛沁。
她一進門便見君惜赤裸著上身趴在無憂的身上,而二人正是歡hao之時…
她怔住了,趕緊轉身。
“對,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以為…以為”
無憂無奈的看了一眼君惜,責怪的一把打在了他頭上。
君惜也是一把將被子扯了過來,隨後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又伸手將衣衫扯了過來,隨後先給自己穿好,這才給無憂穿上衣衫。
“怎麼了?”
她方才聽見了外麵的叫聲。
樂黛沁這才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麼。
她猛地轉身,又見君惜細心的給無憂穿衣衫,這才放下了心著急道:“早日救的那個小姑娘醒了,可是一醒來便到處咬人,那前去照看的士兵連續幾個被咬了,而且被咬的士兵都是出現了同樣的病症,連帶著蔣大夫一同被咬了。似乎與前些日子尉遲大人的夫人的病症是一樣的,卻又好像不一樣。”
“如今前麵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君惜意猶未盡的看著無憂,難得她沒有拒絕自己,本打算一舉拿下,然後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她就不會老是拒絕自己了,這倒好,水到渠成的事情又不行了。
她低頭,看著君惜這樣看自己,無奈道:“你不是還要去妖族嗎…還不快去。”
君惜哦了一聲,將她拉了起身,衣衫穿好,然後當著樂黛沁的麵狠狠的將無憂拉到了懷裏,最後在她唇上刻在了烙印這才放手:“今日不成,還有其他的日子,這幾日,我恐是又不能見你了,想你了怎麼辦?”
聽著他的貧嘴,無憂再一次嫌棄無比:“快去。”
看著她,君惜第一次有了想要日日日日與她在一起的想法。
“發簪我拿走了。”
他隨手將無憂頭上的發簪扯下,還未等無憂反應過來,便覺得頭上又多了什麼。
君惜看著她,蜻蜓點水一樣再次吻了她隨後便消失了。
樂黛沁看在眼裏,這酸在心裏。
熱戀中的男子女子當真是讓人特別的酸。
“你快來,我先去了。”
樂黛沁不好意思在留,便出了帳篷。
那外麵這會兒已經大亂了。
無憂低頭,手指尖觸摸著自己的唇,不自覺的低頭笑了。
隨後這才抬手撫摸上了方才君惜給自己帶的東西,她輕輕拿下,才見這也是一根簪子。
材質極好,應當是上千年的白玉雕刻成的鳳凰簪,帶著靈氣也帶著一絲絲的溫潤。
她笑了,將那發簪別在了頭上。
對君惜…
她該如何說,,,
或許是自君惜醒來後,瘋狂的奔來見自己的時候…
他曾對自己說過。
因為很在乎,所以在醒來後第一個要見必須去見的人便是幾百年來即便是沉睡也仍然放在心上的人。
這個人便是她….
外麵已經很亂了。
到處是一片火海,雲閑,十裏和花狐幾人都是被外麵的百姓圍了起來。
這些百姓臉上全是狠色,放眼看去,幾乎人人手上都拿著鋤頭,砍刀等等的武器。
這些人雙目猩紅,看著花狐既然就像是在看著什麼敵仇一樣。
城關的街道上,黑氣已經到處在蔓延了。
在這些百姓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群穿著黑衣的人。
樂黛沁趕到的時候,雲閑等人已經全部被圍住了。
“怎麼回事兒?”雲閑看著這些百姓,手裏的長劍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
“不要動手傷了無辜的百姓。”
年獨酌站在最外麵,已經被這些猩紅了眼睛的百姓逼到了最後。
樂黛沁到的時候,這些百姓已經開始攻擊人了。
“六王爺!”
樂黛沁見年獨酌被攻擊到了牆角還不願意出手便趕緊叫道。
長宇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主子這樣,也是著急的要死。
“主子,不能等了!”
長宇叫著,便提著劍往年獨酌那邊去。
“不可,這些隻是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