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內,桌上放了兩個花瓶。林濤說:“接下來我和朱一品一起像你們表演一個戲法,你們先看看,這是兩個一模一樣的花瓶,接下來我們分別放入相同數目的銀子。”
林濤和朱一品分別拿著兩錠
銀子,放入了花瓶裏,然後兩個人一起將花瓶口朝下,隻有林濤的瓶子掉出了兩錠銀子。柳若馨說:“朱一品花瓶裏的銀子呢?他不會悄悄變走了吧。”
林濤搖了搖頭,拿過了朱一品的花瓶,說:“這東西用看不行,要用聞才能知道這個的奧秘。”
聶紫衣和柳若馨聞了聞,聶紫衣說:“什麼味道?”
“阿膠,把阿膠融化後再往裏麵扔銀子最後等阿膠冷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庫銀帶走了。”林濤說著,“聶紫衣聽令,派人去庫銀門口查看,手上有阿膠味道的通通抓捕。”
聶紫衣走了。林濤將花瓶打碎了,將銀子從阿膠上拿了下來,朝柳若馨笑了笑。
吃飯的時候都是全腸宴。聶紫衣來了說根本沒有一個人的手上有阿膠的味道。
一個錦衣衛來了,林濤說:“說。”
“前來接管的庫管一個都沒來。”錦衣衛說著,“集體失蹤了。”
林濤看著錦衣衛說:“你們誰走漏了消息。”
“大人,我們哪敢啊?”錦衣衛說著。
林濤拍了拍桌子,說:“召集所有錦衣衛,東西廠相互調借,去抓人。”
“怎麼回事?”聶紫衣問著。
朱一品做實驗說出了真相。
眾人去找時,人都已經跑了。醫館內,眾人說沒找到。陳安安罵了眾人。
“我們幹什麼沒必要向你彙報吧。”柳若馨看著陳安安說著,“誰像你天天圍著這個破醫館。”
“是我是隻有這個破醫館,你們有本事可以走啊。”陳安安喊著淚說著。
“行啊,林濤,我們走。”柳若馨說著,準備走。
劉鬆攔住了柳若馨,說:“一人少說一句吧,其實安安姑娘她…”
“不許說!”陳安安含著淚說著,“老娘不幹了。”
安安說著準備搬動盆栽卻搬不動,蹲下來哭著說:“我隻想好好經營這個醫館,怎麼就這麼難呢?”
“不哭了,不哭了。”劉鬆安慰地說著。
“你說的沒錯,這個破醫館對你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你,西廠大高手,你,錦衣衛指揮使,你們隨時都可以走,可我呢,這是我家,我沒有這個醫館,我還能去哪?”陳安安哭著說著。
林濤呼了口氣,說:“若馨,你這次話說的真的太重了。”
柳若馨攔住了,走向陳安安站到她旁邊,說:“別哭了,聽話,我說錯了,對不起。”
林濤笑了。胡礪金來了吃起了腸子。朱一品知道怎麼回事了,林濤派著錦衣衛區蹲點和抓人了。
抓到了人,朱一品也說出了原由。林濤審問著趙瘦子,趙瘦子說出了地方,林濤讓聶紫衣帶著人去了,結果弄得滿身shi。林濤說:“不說實話是吧,行,來人,帶進來!”
一位女子被帶了進來。林濤拿起了鞭子,說:“雖然我不怎麼打女人,但改罰的時候我還是會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要是再敢說謊,受刑的不是你,你會親眼看著她受刑。”
“你…林大人可否給我和媛媛一段時間敘敘舊。”趙瘦子看著拿著鞭子的林濤問著。
“去,把危險器具都收了。”林濤說著。刀具什麼的都給收了之後,林濤和錦衣衛就出去了。
兩柱香後,林濤再次進來了,說:“把媛媛帶走。”媛媛被拉離了趙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