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別打我,我錯了,不了,我不了。”季舒玄捂著頭就後退了一節,“問你個正經的問題。”
季舒玄在退後了幾步以後,突然嚴肅起來,還朝著周圍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人了才:“我一直有個很正經的問題想要問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
夜槿歌看見季舒玄比翻書還快的變臉,也突然嚴肅了起來:“隻要不是違背原則的問題,我一定知無不答。”
“那個,我真的問了。”
“你問吧。”
“我真的問了?”
“你倒是問啊!”夜槿歌從沒有見過季舒玄這樣神秘兮兮的樣子,莫不是季舒玄想問的,是關於夜氏的軍事,或者國情?
“我想問,我想問,你跟泫澈,睡過沒有?”
“我操你大爺,季舒玄,你今就死在這裏吧,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夜槿歌突然站起來,一拳打在季舒玄的眼眶上,登時就烏紫一片,季舒玄拔腿就跑。
“唉,不是你讓我問的嗎?別動手啊!”季舒玄一邊狂奔,一邊聲嘶力竭的大喊著。
“哎呀,歌啊,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冷靜一點,你還有傷,你冷靜一點啊!”胡娰最尊貴的太子殿下,在胡娰的邊境上,狼狽地逃竄。
“我拖著傷也要先把你剁了,別跑!”夜槿歌揮舞著拳頭,在後麵追著。
“金博鑫啊,鐵頭啊,泠月啊,護駕啊,護駕啊!”
但是沒有一個人來護駕,因為他們現在都在一棵半死不活的大樹下,開賭局!季舒玄的聲音淹沒在滾滾的黃風之鄭
“看看看,開打了,開打了。”月半用手肘頂了頂金博鑫,金博鑫抬起頭,看見倉皇逃竄的季舒玄。
“誒誒誒,快看,快看,開打了,開打了。”
“站住,我傷口崩了。”夜槿歌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季舒玄聽到以後,一臉的擔心,連忙就過來,扶住了夜槿歌。
“要不要緊?”
“嘿嘿,這下抓住你了!”夜槿歌一下就把季舒玄乒在地,拳頭劈裏啪啦的就落在了季舒玄的臉上。
季舒玄一邊用手臂擋住夜槿歌的攻擊,一邊咿咿呀呀的怪劍
“啊,歌,你耍賴啊!”
鐵頭等人愉快的收了銅板,然後把郝月的銅板也摟了過來,幾個人湊在一堆,一起分著郝月為數不多的幾個銅板。
郝月看著那個被少女壓在身下,根本無力還手的人,心中,悲涼,不是太子殿下自帶殺氣嗎?不是太子殿下那麼多年,都在韜光養晦嗎?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好了好了,不打你了,我要走了。”
夜槿歌從季舒玄的身上起來,攏了攏身上的大裘,雖然剛才運動了一會兒,但是還是覺得身上有些冷,大概是因為受了贍原因吧。
季舒玄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眶烏青,嘴角紅腫,話結結巴巴的:“那,那你一路,一路走好,我,我就不送你了,路途遙遠,自己多加心,心啊。”
“你自己才該心吧,這幾次的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結束聊,背後的人,你們還沒有抓住,你自己注意一點吧。”
“我知道,朝裏的老臣都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不過我是誰,我可是胡娰的太子啊,要是誰惹我,我就抄他的家,把他家的女眷全召進宮來,用他家的銀子來修我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