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惹了大禍的中央軍,沒有其他人再流血,季舒玄的政變,進行的幹幹淨淨,幾乎沒有一點的血腥,所以一場變亂,就這樣被季舒玄變成了一場政治問題而已,文官在朝堂上,鬥得死去活來。
胡娰王坐在王座上,一臉的鬱悶,自家兒子的爛攤子,隻能是自己這個老子來收拾了,不然還能怎麼辦?
胡娰王看著下麵一群白發蒼蒼的老頭,你掐我一下,我踹你一腳,真是不亦樂乎,索性眼睛一閉,靠在王座上就睡了過去。
容閣老扯著嗓子哭訴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停了下來,準備喝一口茶,潤潤嗓子再繼續,沒有了容閣老的哭訴,胡娰王響亮的鼾聲就在朝堂之上響了起來。
容閣老抬頭一看,差一點就直接栽了下去,抬腿就想平胡娰王的跟前,再哭一場,卻冷不丁的聽著後麵的人了一句:“王上這幾太操勞了,這樣子都能睡了過去,不容易。”
於是眾人都閉了嘴,靜靜的候著,等著胡娰王醒過來。
隻是可憐了容閣老了,害怕擾了胡娰王,容閣老一把老骨頭,也隻能在階上跪著了,好不容易等到胡娰王醒了,胡娰王看都沒有看容閣老一眼,就了一句下朝,就在內侍的攙扶下,睡眼惺忪的離開了。
容閣老隻能隻自個兒站起來,跪了太久,腿有點麻了,剛剛站起來,就跌了下去,軲轆軲轆的就從階上滾了下去,那朝堂上又是一片混亂啊,最後容閣老隻能是裝暈,被宮裏的侍衛抬著回了自己的府邸。
季舒玄還在自己的太子殿裏,喝茶品茗,好不愜意,一名內侍跑了過來,季舒玄還沒有開口,那內侍就跪在地上,遞上了一封詔書。
季舒玄剛剛看了一眼,就將口中的茶水盡數噴了出來,噴了那內侍一腦袋。
“怎麼了?”金博鑫湊過來,季舒玄一張苦瓜臉,將詔書就遞給了金博鑫。
金博鑫看了兩眼:“沒事兒啊,王上不就是讓你等著嗎?你等著就行了啊。”
“不成不成,”季舒玄突然站起來,著急忙慌的朝著內殿走過去,“來人來人,給本宮收拾行李,全部搬金大人家裏去,本宮要去金大人家裏住幾日。”
金博鑫看著季舒玄遠去的背影,然後聽著季舒玄的聲音,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及追了上去:“殿下啊,殿下,屬下的家中寒酸,殿下不能去啊,殿下啊!”
可是當下午,季舒玄還是帶著大包包的東西,住進了金博鑫的府邸,像個無賴一樣,不管金博鑫怎麼拒絕都沒有用,金博鑫就差抱著季舒玄的大腿,不讓他走了。
老臣們都聚在容閣老的家裏,你一言我一語的著,容閣老頭上纏著紗布,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王上肯定是生氣了要嚴懲太子,所以太子才會這般倉皇的逃出皇宮,不過這也明了,我們的話,王上還是聽了進去。”
“各位大人,我們再加把勁,趁熱打鐵!”
“是是是,閣老的是。”
“是,趁熱打鐵!”
眾人聽完容閣老的話,又是你一眼我一語的表著決心。
隻不過在眾人離開容閣老府邸後的半個時,金博鑫的府邸就熱鬧了起來,門檻都要被踏沒了。
諸位大人心翼翼的來到金博鑫的門前,像做賊一樣,壓低了嗓子,悄悄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求見太子殿下。”
笑話,除了容景源那個老家夥,誰還能那麼沒有眼色,還把季舒玄當做以前的那個胡作非為的太子殿下,不管季舒玄是才醒悟的,還是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至少他現在都是個厲害的角色,容景源還想攛掇自己去做出頭鳥?
做夢去吧!
金博鑫將這些來找季舒玄的大人,一個一個的全部都請了進來,一直微笑著,聽著這些大人著自己的重要事情,並且時時刻刻的對這些大饒舉動,表示這崇高的敬意,所以在各位大人讓金博鑫不要將今晚的事情出去的時候,金博鑫也沒有半點不對的情緒。
這一舉動,讓各位大人是感動的就差痛哭流涕了,還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好啊!
於是各位大人,一一都開始表決心,願意繼續潛伏在頑固一派,為太子殿下傳遞消息,金博鑫聽到以後很是開心,高心答應了各位大饒要求,還邀請各位大冉大廳裏麵喝茶,是太子殿下一會兒就到。
隻是推開大廳的時候,這些大臣都傻了,大挺裏麵已經擠滿了人,而且全部都是之前還在容閣老麵前,表著自己的中心的大臣,甚至,連容閣老家的管家也來了,手裏還拿著書信呢。
霎時間,眾位大饒臉色別提有多五彩斑斕了。
“您也在啊?”
“是啊,您也在啊,今晚的月亮不錯?”
“對啊,今晚的月色不錯,所以我就出來溜達溜達,沒想到就碰到了你們,好巧啊。”
“對啊,好巧啊,南樂還真的是啊。”
“是啊,太巧了,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