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好了,不要了,沒有但是,從今開始,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我們隻需要等著最後的結果就行了。”
“父親!”
老者轉身走出了房間:“博然,你染了風寒,就好好在房中休息,這幾日就不要出去了。”
虞博然仍是皺著眉頭,坐在房中,父親的這句話,相當於把自己禁足了,可是他還是不明白,如果依利木沒有做成這件事情,那麼京城可能就要大禍臨頭了,到時候,是否就是前功盡棄了。
泫澈將依利木的拜帖拿在手裏,再一次翻看,歎了一口氣:“敖齊,你可不要讓本宮失望啊。”
敖齊帶著人來到了依利木的府邸,等了整整一日也沒有等到泫澈和虞家。
敖齊和依利木的初次見麵並沒有那麼拘謹,兩人剛剛坐下,依利木便明了自己的來意,依利木扯動嘴角,露出一個不清以為的笑容:“四皇子和虞家就這麼放棄了這個大好的機會,看來,這個嶄露頭角,飛黃騰達的好機會,就隻能落在我們的頭上了。”
敖齊雖然沒有反駁依利木,但是麵色並不是很好,敷衍的了幾句,就直接切入了正題:“老夫已經多年未曾出手,人已經老了,不知道你可有了計劃?”
依利木得意的笑了一下:“那是自然。”
“請講。”
依利木的計劃整個聽下來,讓敖齊感覺像是一個規模的政變,一月以後,在赤罹皇帝的生辰當晚,駐守在京城的部分大營的軍力會混入依利木帶來的軍隊之鄭
皇帝已經得到消息,最近在邊境猖獗的流匪,實際上就是夜氏國的一些殘兵敗將,他們準備在壽宴當晚潛入京城,刺殺皇上,滅掉赤罹,複興夜氏國。
夜氏國叛亂不過是當初泫懷瑾捏造的罪名,內裏真正的原因並沒有幾人知曉,年輕的依利木和敖齊都以為,這隻是夜氏國那些遺民不甘心的反擊,卻從未深究過其中的根本原因。
整個行動,看起來就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忠君愛國的行為,因著夜氏國叛亂的名頭,沒人會懷疑這裏麵的蹊蹺。
夜氏國的遺民不滿赤罹太子滅族的行為,蓄積力量報複赤罹,最後被忠君愛國的西藩王發現陰謀,一網打盡,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之後皇帝會先收押依利木,訓斥依利木的軍隊,擾亂京城,最後查明真相,再表彰依利木的英勇,相信沒有人會為了一個曾經叛亂的夜氏求情,至此夜氏國就將徹底滅亡,赤罹皇帝的大權再也不會被動搖。
事後再釋放一些自己的心腹,來充當夜氏國的人,還能彰顯尊貴的赤罹皇帝仁心厚德,寬容大度,皇帝將會被萬民歌頌,而夜氏國將會被眾人唾棄,消失在曆史的滾滾洪流之中,不再被人記起。
敖齊心中有些不明道不清的感覺,夜氏的王,也曾和自己一起奮戰沙場,英勇殺敵,那樣的一個人,敖齊從來沒有想過,會是一個叛亂的人,但是那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情,敖齊也隻能服自己去相信。
現在依利木這樣的做法,是想讓夜氏的名聲徹底搞臭,遺臭萬年。
敖齊在心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看向了一臉得意的依利木:“老夫唯有五百死士,任爾差遣。”
依利木嘿嘿一笑:“敖將軍,對付一些殘兵敗將,哪裏用得了您的五百死士,三百足以,還請您負責外圍清剿和阻截他們的援兵就校”
敖齊笑了,隻是笑意不達眼底:“多謝了。”
夜槿歌聽著大大的彙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吧,既然這個皇帝如此趕盡殺絕,那我也隻好奮起反抗了,你是吧?”
“姐的是。”
“都安排妥當了吧?”
“各個環節已經安排妥當,請姐放心。”
“那就好,你們在心檢查一遍,心駛得萬年船,我們要對所有可能發生的變數都做好準備。”
大大點零頭,夜槿歌拿出紙筆伏在桌案上,奮筆疾書,她要把所有哦可能遇到的事情都寫下來,然後寫出應對的方案,一定要有十成的把握。
一刻鍾以後,夜槿歌將手中的紙張交給大大,大大隻是看了幾眼,眼中就露出了喜色:“還是姐聰明。”
“好了,你先下去準備吧,我們這次可算是破釜沉舟了!”
夜槿歌嘴角含笑,看著窗外的景致。
赤罹的皇帝,若是你真的敢這麼做,那麼我夜槿歌一定讓你用整個皇宮來給我陪葬,不,不是陪葬,我要讓你用整個京城,來見證夜氏國的重新建立!
五月十八日一早,整個京城就陷入了一場盛大的狂歡之中,今日是赤罹最尊貴的男人,赤罹皇帝的五十大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