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厚葬了,給他們的家人,各家一百兩。”皇帝揮了揮手,旁邊深夜被召進宮的大理寺少卿彎腰作揖,恭送皇帝離去。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有事啟奏。”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拱手,“昨日京鴉關遭襲,我方損失慘重,請陛下出兵鎮壓。”
“臣有事啟奏。”站在刀疤臉後麵的男人有出列,“昨日孤仞關遭襲,還請陛下出兵鎮壓。”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捏了捏眉頭,到底有哪裏不對,怎麼突然之間邊關怎麼亂了:“查!徹查!何人犯我邊關!”
“退朝!”皇帝率先走出大殿,剩下群臣麵麵相覷。
皇帝坐在禦書房裏,看著手邊的奏折,猛地將手裏的奏折扔在地上:“怎麼又是邊關,旁邊的國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禦書房裏一瞬間鴉雀無聲,皇帝也突然發現,自己今日心中好似總有一團不清道不明的火氣,也不知從何而來,端起手邊的冷茶,大大的灌了一口,才將心裏的那團火澆滅了一點點。
一個古銅色皮膚的女子,拿出一張地圖,指著圖上的牧盛關和藏聖關兩處邊關:“十日後,你們兩個隊分別到達京鴉和藏聖兩處關隘,然後在約定好的時間襲擊。”
“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去夜襲鄰國的邊境。”
女子唰的一聲又抽出兩張地圖,分別交給兩個人:“這是你們兩隊的路線圖,我要你們背熟,然後銷毀。”
一個女子掀開門簾,走了進來:“菱笙,你的傷沒事了吧。”
菱笙站起來,接過女子手中的湯藥,一口喝幹:“秋葉姐,沒事了。”
秋葉從菱笙手裏把空碗接過來,笑著:“姐就不想你這般,姐最怕苦了。”
菱笙笑了笑:“還好姐怕苦,不然我都不知道姐還有什麼缺點了。”
房間裏麵頓時笑作一片。
“你們千萬要心這些,我在這裏等你們回來。”秋葉拿著空碗走了出去,眾茹零頭。
前些京鴉關和孤仞關的襲擊正是這些人做的,命閱齒輪緩緩的轉著,誰也逃不掉。
又是一年年關近,京城的街道上,又是熙熙攘攘的樣子。
夜槿歌站在樓上,俯瞰著樓下的孩子穿著厚厚的棉襖,追逐打鬧,嘻嘻哈哈的樣子,讓夜槿歌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出去走走?”紅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夜槿歌,夜槿歌搖了搖頭,不用了。
京城皇宮裏,一處高台幾名穿著寬衣大袍,道士模樣的人,仰著頭,看著上,神色猛地一變:“快,快去稟告陛下。”
“皇上,星官求見。”貼身太監從門外腳步匆匆的走進來,在皇帝的耳邊低語。
皇帝看著手中的奏折:“宣。”
星官眉目緊皺,看起來氣色很是不好的樣子:“啟稟皇上,鳳星出世,紫微星黯淡。”
皇帝手裏的動作呆滯,將手裏的筆杆子,捏得更緊了一些:“下去吧。”皇帝揮了揮手,戰戰兢兢等著皇帝發脾氣的星官,頓時鬆了一口氣。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啊,皇帝屏退了身邊所有的人,獨自一人走向觀星台,星官驚恐萬分的就要迎接,被皇帝製止。
星官看著皇帝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階,走向這個皇宮裏最高的地方。
皇帝抬頭,看著幕之上的紫微星,眼睛微微的眯起,良久,從懷裏摸出那張寫影苼”字的紙片,喃喃自語:“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