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看著章寒之,想看看他會做出什麼舉動,而章寒之的動作並沒有讓她失望,章寒之伸手攔住了曼容公主的去路。
曼容公主見章寒之敢攔她,怒氣更甚:“好啊,你居然敢攔我!”
“明明就是你無理取鬧,我是無辜的好嗎?你還真把我當成了殺人凶手?”
夜槿歌也是個有脾氣的人,曼容公主被夜槿歌這句話懟的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下去,如果眼神能夠殺饒話,估計夜槿歌已經被殺了千萬次了。
“夠了!有完沒完?”章寒之被她們兩個人吵的頭痛,而曼容公主也沒有想到平時儒雅的章寒之居然也會有生氣的一幕,“不是想談嗎?我同意跟你談。”
曼容公主不可思議章寒之居然“背叛”了自己,要和夜槿歌談話,但也阻止不了他,因為這是她認識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見他發火。
夜槿歌和章寒之走到了一旁,曼容公主看著兩協商談話的背影氣得狠咬牙,恨不得將夜槿歌活剮了,站在旁邊的侍衛見她這麼生氣,悄悄的退了下去,免得引火燒身,丟了性命就不好了。
曼容公主雖然生氣,但還是耐著性子,反正夜槿歌已經翻不了身了,再怎麼折騰也是於事無補,便安靜的看著站在外麵的夜槿歌和章寒之的背影。
夜槿歌和章寒之站在那麵對麵,有些尷尬,想等章寒之先話的夜槿歌放棄寥待,再這樣下去,黃花菜都謝了。
她向章寒之拋出了橄欖枝,邀請他和自己合作,這樣她還會有一線生機,道:“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如果你在曼容公主麵前保我一命,我不僅能為你心愛的女人柳顏報仇,還可以讓你和囂張跋扈的曼容公主解除婚約,怎麼樣?”
夜槿歌的話打在了章寒之的要害上,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動心了,但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夜槿歌會有這麼好的手段能做到,“以你的身份背景,你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替柳顏報仇,還能讓我和公主解除婚約?”
章寒之的不相信,夜槿歌很理解,畢竟,論家庭背景,她遠遠不如公主,論手段,公主身邊有的是會耍手段的人,論能耐,夜槿歌就更加不如公主了。
夜槿歌看章寒之低下頭沉默不語,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似的,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與其讓一個無辜的人去代她受罪,還不如賭一把,賭贏了,的話你就解放了,輸了,以曼容公主對你的心,應該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確實,這番話的並不無道理,章寒之的內心有些動搖,如果讓他和一個任性妄為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遲早有一會被逼瘋,還不如和夜槿歌賭一把,賭贏了就自由了,輸了也心甘情願。
夜槿歌見章寒之臉上的神色有些鬆動,便知道他的內心動搖了,繼續勸道:“你真的確定不跟我合作?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章寒之聞言,迅速的抬起頭來,道:“好,我答應你,你也要履行你自己的承諾。”
章寒之成功的被夜槿歌勸同意,而夜槿歌好像知道他會同意似的,並不驚訝,而坐在椅子上的曼容公主卻不淡定了,“你們談好了沒有啊?夜槿歌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死路一條,再怎麼辯解,也已經晚了。”
夜槿歌看了章寒之一眼,章寒之心領神會,點零頭後,走進了屋子裏。
曼容公主看章寒之站在夜槿歌的旁邊,不知道是討厭夜槿歌還是吃醋了,語氣有些酸溜溜的,“你還杵在那幹什麼?還不快到我這邊來?”
一秒...兩秒...章寒之還是站在夜槿歌的旁邊,曼容公主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胳膊往外拐?”
“什麼叫胳膊往外拐,我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麼,柳顏是你殺的,他站在我這邊有什麼不對嗎?”
曼容公主知道夜槿歌的話是大實話,但從到大,沒有一個人敢跟她叫板,而今,夜槿歌已經再三的侵犯了她的底線,驕傲的她又怎麼可能認輸呢?
曼容公主清了清一下喉嚨,咳嗽了幾聲,道:“父皇和晴妃娘娘把你抓到了大理寺,你就是罪人,而我,隻是被派來審問你的人。”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睜眼瞎話的技能不知道是從哪裏學的,夜槿歌在心裏安安腹誹。
見夜槿歌沉默,曼容公主驕傲的抬起了下巴,自傲的認為她贏了夜槿歌,而夜槿歌接下來的話讓她有些尷尬。
夜槿歌用胳膊撞了撞章寒之的手,見章寒之沒有什麼反應,便知道他不打算幫自己辯解,不過也是,他以及以來都在曼容公主的陰影下生活,能站在自己身邊已經是極限了,要是還幫著她忤逆公主,怕是會被誅滅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