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又受傷(2 / 3)

屏風後的男子出來,從曼容手中取回剪刀,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撫慰性地摸了摸她的青絲:“你沒事吧。”

她自己也驚嚇了一點,輕咬唇瓣:“是她自己無禮在先,寒之。”

章寒之蹙著眉頭看夜槿歌脖頸上的一道血痕,轉而對曼容道:“他不過是來作畫的,作完便走,你又何必熱的自己不快。”

曼容眼睛裏蓄著淚水,質問他:“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們的婚禮,所以連嫁妝丟了都不知道!也漠不關心!”

章寒之抱住曼容的身體,安慰她:“別哭了,我會傷心的。”

曼容在她的懷裏幽幽咽咽的哭,夜槿歌隻覺得公主像個孩子,以後還有往潑婦發展的趨勢。

脖頸的痛意還在,她蹙眉也不敢亂動,生怕牽動神經,變得更痛。

章寒之還在軟言安慰,夜槿歌悄悄挪動膝蓋,章寒之看到,溫柔道:“白公子先起來吧。”

夜槿歌低頭道謝,顫抖著扶著黃花梨木的桌子起來。

章寒之讓她看她,教般的:“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曼容看夜槿歌身影不穩,眼神又落在章寒之的腰際,看著腰間係著的翠色玉佩別致,依舊吐出幾個字:“與我何幹!”

夜槿歌沉默,這紙依舊不能作畫,她聽見那個男人命丫鬟拿了新的筆墨紙硯還有顏料放在她的麵前。

曼容冷切,脫離章寒之重新落座,眼睛不善道:“本宮乏了,今日不畫。”

“曼容。”章寒之無奈叫她。

她神色自若,端起茶杯噲了一口茶,隨後扔下,從座位上下來進入內殿。

夜槿歌鋪紙的動作一頓,眼睛看過顏料,這些筆墨紙硯品質都是上佳,沒想到還是不讓作畫。

章寒之歉意的看過著夜槿歌,他道:“白兄,不如下次。”

她放下紙,語氣厭厭:“不下次還能怎麼辦?”

夜槿歌腿腕輕顫,走了一段路才勉強看不出怪異,章寒之追上道:“你先停下在這等我,我去叫澈王。”

她頓住身體,明色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她幹脆找了石凳坐下等著。

勤政殿的龍涎香絲絲縷縷的燃著,從他來已經染了三支。

泫澈手中握著一本書,他來著許久宣帝隻隨意了幾句話便把他涼下,他算是知道了,他跟曼容沆瀣一氣,為了就是支開他。

他略顯不耐的放下書,看向宣帝,他眼中看著奏折,對他:“你過來瞧瞧。”

泫澈走過去拿起宣帝遞過來的奏折,是南方水患!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貪汙赤裸裸的映入眼簾,他低頭垂眉不做聲響。

宣帝冷笑:“如今的貪腐之臣是越來越多,一個兩個都當朕是聾啞人拚了命的鑽空子。”

泫澈默然,這件事由太子親自負責,怎會讓人揭發出來。

他看向末尾,發現是汪大人所上奏。

他放下奏折,音色不變:“父皇要拿他們問罪?”

宣帝臉色青黑,他又接著:“朝廷將近一半都貪,更何況是賑災之物。若是將他們全部問罪這朝廷不就成了一個空架子,不如拿他殺雞儆猴,給他們警個醒。”

宣帝臉色轉晴,也隱隱露出笑意,泫澈趁熱打鐵:“父皇,兒臣想起母後要兒臣去看她,兒臣就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