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好久,她才點頭。
現在她要離開這裏了,這裏和她初來時並無區別,隻是少了那個開門露出一個腦袋的丫頭。
她返回房間,看著這裏,沒有什麼可以帶走的,這裏都是澈王府的東西。
收拾了兩件衣服,包起來,想著要不要再見他一麵。
想來,他剛剛沒有當麵告訴自己,派蕭遠來,就是為了躲自己,何必再惹他厭煩。
傷好以後離開,自己身上的傷,完全好以後不知猴年馬月,趕快走吧。
夜槿歌吸吸鼻子,自己真的很舍不得離開,算了,等他回來看自己還在澈王府一定很厭惡。
走吧,離開這裏。
夜槿歌帶著東西離開,沒有一個人送行,也對,估計誰都沒有想到他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驅逐出澈王府了。
夜槿歌走在大街上,今也不知怎麼了大街上隻有零零星星的幾個人,她抬頭看,原來今日氣突然變臉,有下雨之兆。
下之大卻無處安家。
她咬著唇也覺得不該亂來,早知道先等兩找好住處以後再走,也不像今日一般在這裏不知去哪。
空不作美,泛起細雨絲,她更是晦氣。
找了一個能遮雨的屋簷,在裏麵站著,不定待會兒雨就停了。
路上行人打著雨傘,一個龐大的身影在路人中間,看到屋簷下的夜槿歌疾步而來。
他將傘打在夜槿歌的頭頂,道:“你怎麼在這裏,不在澈王府?!”
他聲色渾厚動聽,夜槿歌聽著鼻子都酸了,她不由自主的吸了一下鼻子,道:“尤兄,我和澈王府沒有關係了,現在不知道去哪?”
尤偉宸思考片刻道:“你今日先跟我回去,明日我們幾個在知府麵前求求情,他會原諒你的不辭而別,你還能回去。”
夜槿歌的臉燒紅,回去。
不辭而別,她做的事情絕非君子所為。
但是她現在不回衙門,還真的不知道去哪?
她跟在尤偉宸的身後,尤偉宸時不時和她問話,問的也都是一些家常話,沒有引起她的尷尬。
前段時間她和泫澈的流言蜚語滿飛,現在可不能再提起。
尤偉宸敲門,尤景同驚喜的看著他身旁的夜槿歌。
“白兄,你怎麼來了?”
夜槿歌除了手中的包裹,真的算是兩手空空,不是來做客的,他是來借宿。
“借宿。”夜槿歌一笑而過。
尤景同立刻開門請他進去,絮絮叨叨道:“你放心住在這裏,我們一定不會幹擾。”他嘿嘿笑。
尤偉宸深看了夜槿歌一眼,夜槿歌惴惴不安,還是找個地方趕緊走吧,她可還記得,那尤偉宸的話。
真住下去,菊花不保。
夜槿歌咧嘴和尤景同湊到一塊兒談話,的都是衙門發生的雜七雜澳事。
比如,再過半個月就是知府的生辰,他可是從半個月前就開始提醒。
底下的人一個兩個都開始著手準備生日禮物,而且聽今年都可那些請帖去他府中拜訪。
夜槿歌若有所思的點頭,離開衙門太久,很多事情聽的都是不真牽
次日,夜槿歌跟著尤景同尤偉宸去衙門。
“你來了正好,卷宗室還空著,你正好回去。本官手下的人,都是大老粗不愛看什麼卷宗,這來回折騰到最後還是你。”知府捋著他的山羊胡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