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屠夫回應過淩峰後直接走向了酒桌,兩人皆是一言不發隻有陳屠夫倒酒吃菜的細微聲音。
很快半小時後,陳屠夫抬頭看了一眼另外一桌擺好的酒菜始終沒有人來正欲開口。突然哐的一聲酒館的大門被人踹開了,就看到十幾個手持器械造型各異的混混從門口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形高大的寸頭紋身青年,白天被淩雪打過的三個混混也在其中。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白天丟了臉晚上這是來找事了。
那黃毛混混用手中的鋼管指著淩峰的方向對著寸頭紋身青年說著:“強哥就是他,今天我們三個就是他和那個女的手上吃的虧。”
寸頭紋身青年也就是強哥聽到他的話後直接冷聲道:“閉嘴,阿龍你們三個是越混越回去了連個瞎子和女人都對付不了。”
接著轉頭對著淩峰喊到:“瞎子今天我兄弟在你們手上吃了虧,這個場子怎麼都要找回來。把那個女的交出來跪下給我兄弟道歉,然後陪我兄弟們好好玩玩這事就算過去了。不交人今天你這店是保不住了,你自己也得折兩條腿”
淩峰聽到混混強哥的話依舊坐著沒動臉上表情不變的說著:“這一片是屬於七星會的地盤,你們這十幾個人能拿著家夥到這裏來看來也是七星會的人。”
七星會是濱海市最大的地下勢力,掌控這濱海市超過六成的地盤。
七星會龍頭許剛本來是個小混混卻在五年前突然崛起,五年間從一個底層混混一路做到了七星會龍頭的位置。小道消息稱五年前許剛被一神秘大人物看中才能這麼快速的上位。
強哥聽到淩峰的話略帶戲謔的說:“既然知道七星會的名字那你也該清楚七星會的厲害,就算你不把人交出來我們花點時間也能查到。不交的話可不就是打斷你的腿那麼簡單了。”
淩峰聽到後搖搖頭說:“老陳動手吧每人打斷一隻手,盡量別打壞酒館裏的東西然後讓許剛來領人。”
強哥聽著淩峰的話說了聲“操”,就抄起家夥朝著淩峰的腦袋招呼過去。其他混混看著強哥動手了也紛紛準備動手,接著就看見了已經動手的強哥倒飛了回來砸到了四五個兄弟。
被砸倒的幾個混混那是發出了陣陣哀嚎,強哥自己感覺就行被狂奔的蠻牛撞飛了一樣全身都快散架了。其他混混目中露著一抹震驚看著之前強哥所站的地方,就看見那裏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國字臉中年男人。
他麵容嚴肅,目光如刀。隻是站在那裏渾身就散發著一股巍峨磅礴的氣勢,宛如一座恒古不動的大山橫亙在前。
正是之前還在酒桌旁的陳屠夫,在那一群混混還沒有反應過來吧時候陳屠夫動了。
陳屠夫體型高大速度卻是極快,隨著陳屠夫動手那些混混隻感覺手上傳來劇痛手上握著的家夥紛紛掉落地麵。接著就聽到了陣陣慘嚎,而那些之前被強哥砸倒的混混和強哥根本沒有站起來的機會直接就是躺在地上慘嚎著。
這一切從強哥倒飛到陳屠夫出手結束中間不過二十秒左右,足以想象陳屠夫的出手速度有多快。
做完這一切的陳屠夫直接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對方接通了之後陳屠夫就說了一句話“新陽老街一方小酒館,來接你手下的人。”說完直接就掛斷了根本就沒有給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的機會。
掛斷電話後陳屠夫看著哀嚎的混混直接就是:“誰敢走,打斷腿。”然後看向收銀櫃台裏坐著的淩峰,淩峰雙目失明確好似看到了陳屠夫在看著他。沒有言語直接起身沒有去拿盲杖,走到了之前陳屠夫的酒桌旁坐下。陳屠夫看著淩峰過去他也跟著過去坐了下來。
淩峰拿起酒壺給陳屠夫和自己倒了兩杯酒,拿起筷子吃了幾口小菜喝了一口酒。整個過程和正常人一樣,絲毫看不出盲人不可視物的感覺。
淩峰喝了酒放下酒杯對著陳屠夫說:“書生他去了長白山,最近幾天天池那邊有所動靜。而且這些年收集的線索,長白山山脈中有可能尋找到和小雪有關的東西。所以我讓書生在那邊多留幾天,那邊不能通訊去的時候也以說過七日內回來,如果七日未歸也沒人托人帶消息回來那麼我會去尋他。以書生的能力也不會有大問題,你可以放心。”
陳屠夫聽到淩峰的話也沒有多說拿起筷子夾了幾口小菜吃著,淩峰也沒有繼續說話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喝著酒。。
約莫過了十來分鍾地上混混從剛開始的哀嚎變成了痛苦的呻吟,因為被陳屠夫所震懾雖然從剛開始的劇痛到現在有所緩和但卻沒人敢離開。
淩峰兩人還是在喝著酒,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